> 徐以秾局促起来,他明白柯怀思叫柯小禾来的用意,只是…… 被挽着的手臂僵硬的不敢乱动,他的脸开始发烫发红,好在暖黄灯光,看不清少年人的心思。 “谁允许了?!”姑太太问,“没有媒妁之言怎么能在一起?” 徐母依旧不说话,她死死的看着儿子身边的女子。 “柯怀思咯,他够不够?”柯小禾说。 姑太太这才想起来,这两人都姓柯,“你们是……” “我们是一家,亲戚。”柯小禾说。 “真的?”徐母的脸色稍微亮起来些。 “所以啊,”柯小禾开始帮姑太太收拾桌上的照片,“哟,这些女孩成年了吗?” 姑太太一把夺过把东西都放回包里,一边说着没良心一边朝门口走去。 等姑太太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花园里,徐母才哭了起来,哭声断断续续形成了一首非常哀怨又让人厌烦的声调。 柯小禾放开了徐以秾让他劝劝,徐以秾只得去递上桌上的手帕,宽慰了两句,就像听女友话的男孩那样。 徐母只对柯小禾道谢,问了年龄家世。 “那你比我们以秾大咯?” “嗯,叫姐姐。”柯小禾转头看着徐以秾促狭的笑着。 “大一点会照顾人,很好的,那你家里父母都好——” “母亲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回去了。”徐以秾把话头截住,他忽然不想让母亲问的太明白。 “今晚不住家里了吗?”徐母按着眼泪。 “等事情忙完,我抽空回来住几日。” 徐母说着事业要紧,一边哭着将儿子与柯小禾送到门边,门外是有些黑的院子,徐以秾让丫鬟将母亲扶回去,徐母又哭了会最终还是带着丫鬟转头。 徐以秾在经过垂花长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对柯小禾郑重的道了谢。 “没事,没事,以后你都可以用我来当挡箭牌的。” 挡箭牌?徐以秾对这三字有点不舒服,还真随便。 “这对你的名声不好。”徐以秾心想也许这个女孩对名声根本不在乎吧。 “什么名声?”柯小禾笑了。 果然。 徐以秾的手心渐渐发冷,被风一吹脑子也冷静下来,纠缠在一起的某些心思开始松散。 “你姑妈难道真有资格拿你们家一半的财产?”柯小禾对这件事好奇,问,“这事还挺气人的。” 徐以秾淡淡的回答她,“我父亲他年轻时与兄弟姐妹断绝过关系,临终时后悔的确立了赠予关系的文书。” “啊——”柯小禾咂嘴,这事不好办啊。 “不过我已经处理了,没关系。”徐以秾一句话便淡化了某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