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自己的胸口,一个窟窿眼正外冒着血水,百步之外,竟一箭穿心而过。 厮杀已毕! 陈拙手里的弓身也“嘎巴”一声从中折断。 望着还在和箭士厮杀的三个人,他自雨檐上翻下,稳了稳斗笠,掸了掸身上的雨沫,背起地上的背篼默默离开了。 而在豆子婆婆的面前,还有个人。 那人坐着,坐在一张四人抬起的木椅上,顶上有伞,遮挡着风雨,低着头,似是个羞怯的小姑娘,又像是在瞧自己的脚尖,内里锦衣华服,外头是一件华贵的黑色大氅,双手白皙纤秀,半藏在袖中。 这人低着头,却好像将先前的一切尽收眼底,亲眼看见豆子婆婆如何死在自己面前,如何不敢置信的倒地而亡。 这人突然开口,淡淡的嗓音,又轻又柔。 “好生了得的箭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