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盒,“吃点。” 沈祁语微微愣了愣。 “雨杏说你已两日未曾进过食。”萧玦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语音淡淡,“若是再不吃点,只怕是要更严重些。” 粥与菜仍旧是温的,只是太过清淡,沈祁语吃得有些勉强,但好在还是填饱了肚子。 窗外大风肆虐,门窗被吹得有些咯吱作响。桌案上的蜡烛燃烧到最后一刻终于含泪寿终正寝,仅一瞬间的功夫,屋内又陷入了黑暗里。 两人又窸窸窣窣上了床。 “朕欲于青洲开发教育试点,明日便将圣旨下下去了。”萧玦将汤婆子踢到沈祁语那边,“皇后有什么意见么?” 周身一片温暖,沈祁语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臣妾不敢,陛下的决定定然是对的。” “......”萧玦翻了个身,将沈祁语从被子里捞出来,“你总是缩进去做什么,不怕被憋死么?朕明日早上起来看见个尸体怎么办?” 沈祁语僵了僵。 腰间的手触上来的实在是太过自然,她就算是知道萧玦对她并无非分之想,但被人触碰的感觉仍旧使她精神紧张到呼吸困难。 萧玦顿了顿,轻轻拿回了自己的手,“睡吧。” 沈祁语抓抓被子,放低声音,“陛下晚安。” 晚安什么,原本批奏折而产生的困意都被刚刚那细腻柔软的腰赶得丝毫不剩了。 萧玦翻了个身,微微蜷起腿。 二十二岁的帝王即使总是忙于正事,但说到底也终归是个正常至极的小伙子。他刚才,是真的只是想把沈祁语捞出来而已。 可皇后所着里衣单薄,在干燥温暖的被窝里,他几乎是触上去的一瞬间就感知到了独属于沈祁语的柔软与温度。虽不想承认,但那一瞬间,他是不想收回手的。 可沈祁语的僵硬太明显了。 倒显得他像个登徒子。 明明前两个月他碰一下沈祁语都烦得想擦手,怎的如今竟有些不想放开的意思。 约莫是男人的本能。 萧玦心想。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在怀里有娇软女子的时候不起反应,除非那人不行。 他如今可以可以和沈祁语同处同一被窝而无事发生就已经十分能够证明自己的意志力。 有反应只是正常的现象而已。 萧玦闭着眼睛,“.....” 定然是这样。 身旁的人大概是没睡着,竟也还没开始蹬腿。 萧玦:“........” 他什么时候开始竟已经如此了解她? 其实目的早已经达到,为何他还会留宿坤宁宫呢..... 萧玦大骇。 遂又是一夜无眠。 沈祁语醒的时候,屋内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后宫人数不算太过夸张,这些天日雨杏拒绝过太多来访的妃子,坤宁宫倒也显得雅静。她没什么事儿,干脆又在床上窝了一会。 直到被雨杏喊起来用午膳时,她才被雨杏通知了一句。 “陛下说他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坤宁宫了,说娘娘自己照顾好自己便好。” 沈祁语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顿。 不可。 万万不可。 萧玦不来她又要觉得自己得溺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