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好办呐。 原身当时一个人在湖边遇到欣妃和她的丫鬟,就是说她被欣妃推入水的事情只有她们三人知道。想都不用想欣妃定会和她的丫鬟咬死是她动的手,追究下来想必她不会很轻松。 食指轻敲桌面。 她想了想,道,“欣妃如今好些了吗?” “欣妃娘娘只是受了点轻微的风寒,近两日已经在外活动了。”雨杏回得小心。 很好,身子好了也不来请安,确实嚣张。 “为本宫更衣。”沈祁语起身,望了眼窗外的雨,“那本宫就去看看她。” 窗外的雨落得让人有些心烦意乱,萧玦看着手里的奏折,只觉得身心俱疲。科举制每隔三年都在举行,但中榜的人实在是称不起人才二字,虽颇有一番文学功底,但真的为官后总是手忙脚乱。 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 正头疼时,养心殿的门忽然被敲了敲,“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朝着欣妃娘娘的寝宫去了。” 萧玦缓缓抬头,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前几日沈祁语那看似可怜却带着似有若无狠意的眼神。 他总觉得沈祁语与之前相比似有些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落水差点丢掉性命以后急了..... 看奏折看得有些烦,不如去看一出好戏。 “来人,去欣妃那。” 细雨落在油纸伞上,噼啪作响。 沈祁语将半张脸都埋在斗篷的绒毛里,脚步不慌不忙。 “娘娘,已经将您要过去的消息放到欣妃娘娘那里了。”雨杏身子娇小,因为手举得高步子有些不稳,“但那边没有消息回过来。” 沈祁语浅笑一声,接过了雨杏手上的伞。 她随手指了指身后一众人里其中一个与雨杏身高差不多的侍女,“你去与她共持一伞,本宫一个人打自在些。” 雨杏一惊本想说这不合规矩,但看到沈祁语的眼神又把话咽了下去,“是,皇后娘娘。” 欣妃的住处与坤宁宫相隔得不算太远,沈祁语也想借着这次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便没有坐轿子。等她到了香月宫,面对着紧闭的大门时,心里原本压着的火气便有些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众人提心吊胆。 都说女人在后宫心机用尽只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能多看自己几眼,为自己争得一些宠爱与赏赐,若再过分一些甚至可以让家族也顺便跟着沾点光。 但萧玦的后宫显然并没有争宠的说法,他压根不往后宫跑。 这欣妃既没得到萧玦的宠爱为何在这后宫里如此嚣张跋扈。 沈祁语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淡道:“来人,踹开。”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沈祁语抬脚,缓缓踏进去。 “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一声高喝,但偌大的院子,并无一人出来相迎。可想而知原身这皇后到底多没皇后的样子。 沈祁语也不管,自顾自往里面走,她看着面前虚掩的房门,轻笑了一声,“这香月宫若是这么不爱开门,那便以后再也不用开了,改名冷宫如何?” 里面传出一阵嘈杂,很快,门被从里面打开。欣妃一身华丽水色袄裙,面色红润地由底下的丫鬟搀扶着出来,“臣妾不知是皇后到来,有失远迎,望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话说得放肆,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