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住汤姆的手臂,却被一脚踹开摔倒在酒瓶的碎片里,痛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杂种!居然这样对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梅洛普那条母苟的好儿子!只会对麻瓜张开腿的贱人,根本不配给我生继承人!你这个小杂种!根本就不配存在!”说罢,他抄起魔杖就要还击,旋即发现自己的手臂,不,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愤怒地喊道。 “我亲爱的舅舅,这都是为了方便彼此。”汤姆的微笑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的脸就像面具,红色的眼睛魔鬼似的从裂缝里注视着莫芬。 莫芬渐渐惊恐,挣扎着看着自己的魔杖从手中抽离。“不……”他勉力举起一只手。 “别担心,就借用一晚。”汤姆贴心地安慰,在莫芬的惨叫中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碾碎。一个硬物阻碍了他的惩罚,汤姆移开脚一看,是一枚黑色的戒指,古朴的雕刻托嵌着幽深的宝石,隐隐散发着未知的力量。 他蹲下从那堆手指的碎肉里取走了它:“这是什么?” 莫芬无力的惨嚎终止了,他疯狂地反抗起来:“你这个疯子!还给我!” 汤姆站了起来,在莫芬眼睁睁的瞪视中随意地抛玩起戒指,莫芬暴怒地在他脚下啐了一口血沫:“低贱的杂种!” 汤姆的动作停止了:“再说一遍。” 莫芬嘿嘿地笑了起来:“母苟的贱种!你母亲就是个低贱的哑炮,生下来就只配给我压着口口,就算现在她求着回来,我也不要,被麻瓜上过的贱人,根本不配……” “钻心剜骨!” 莫芬嚎叫起来,在地上癫狂地打滚大笑:“杀了我啊,小子!就算你杀了我,也永远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哑炮和麻瓜的杂种!” 房间里闪过几道光芒,最后归于沉寂。 —————————— 被禁锢在椅子里的里德尔一家再次盼到了汤姆的出现,他形单影只,面色苍白,拿着魔杖的那只手兴奋地颤抖着,布满鲜血。 莫芬冈特去哪了?他怎么没一起来?他…死了吗? 汤姆看出了众人眼中的惶惑:“舅舅长醉不醒,只能缺席这一场聚会。” 餐桌旁的里德尔一家交换了惊疑的眼神,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担忧。 汤姆走到上首的位置,欣赏着这群麻瓜的恐惧。 “为什么如此严肃?”他倒了杯酒,“家庭团聚难道不该充满笑容吗?” 里德尔一家没有回应,他们在魔法的禁锢下动弹不得。 “I said, sle!” 里德尔一家脸上被扯出笑容,老太太惊惶地留下了眼泪。 “噢,祖母,这才到哪呢。”汤姆嘲讽,“也许你们应该尝尝发霉的面包和馊掉的粥,试一试和狗抢食的滋味,试一试卑躬屈膝,试一试街头讨食。噢,还有关在禁闭室里饿个几天几夜,被自己的便溺淹没,被寒冷和病痛折磨。更别提殴打、虐待和战争,被残肢断臂和死亡包围。是的,这就是我曾经的生活。拜你们所赐。” 他举杯向他们致敬:“看看你们,锦衣玉食,不知饥饿,不知暴力,不知生存的艰难,不知濒临死亡的恐惧。现在,该是你们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酒杯落在桌上,就像法槌一样刺耳。 他踱步到老太太身后,将血迹干涸的手放在她颤抖的肩膀上:“告诉我吧,祖母,谁才是这一切苦难的主谋?是你刚愎自用的丈夫还是你懦弱无能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