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舒服,这种舒服甚至连袁瞻晖到来都打破不了。
浊在亢奋:“你今天是不是刻意露出耳朵尾巴来啊?你道这个界上喜欢毛茸茸更多对不对?”
浊在等。
“浊,够了。”袁安卿拉住了浊胳膊。
果然,袁安卿又来拦了。这种互让浊兴奋情绪又高了一层。
“他在跟你开玩笑。”袁安卿无奈地向袁瞻晖解释,“他就是这种性格,有小孩子气,但是人不坏。”
袁瞻晖也注意到了浊晃尾巴尖:“老兄性格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他原以浊是救主胖媳妇儿,后来又觉得浊是个纯硬汉,是被袁安卿救主光环给绑架了。
现在看来,浊没有被绑架,他高兴得很,甚至还能在救主身边作天作地。
袁瞻晖看得脑仁疼,无论是袁安卿性格还是浊性格都不是他熟悉,他以前也没交过这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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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见过浊这样对吧?”袁安卿抓住了浊尾巴尖,默默加力道。
浊不会觉到疼,但他尾巴也是有触,码在被袁安卿抓住之后没有乱扭乱了。
“是啊,我朋友都挺直率。”袁瞻晖挠头。
“哦?你朋友很多吗?”袁安卿问他。
“其实这个界上还有很多像我这样人。”袁瞻晖连忙接。
“真好啊。”袁安卿倚着护栏叹,“我就没多少朋友。”
“那不然回头我拉你们认识认识?”袁瞻晖再次来了精神。
“好啊。”袁安卿微笑。
袁瞻晖愣了下,在袁安卿收回笑容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你笑来还蛮好看诶。”
浊乐不来了。
是浊还没来得及要求对方管好眼睛,袁瞻晖就打了个喷嚏。
那喷嚏音把不远处几个看风景小姑娘都吓得一抖。
袁瞻晖喷嚏就像那些中年男性一样,狂野,豪放,恨不得喷出脑浆子。
“不好意思啊。我有鼻炎。”袁瞻晖从兜里抽出纸,“过会儿就好了。”
袁安卿看着袁瞻晖那迟迟没有顺毛尾巴:“我觉得这可能不是鼻炎问题。”这人在剧烈出汗之后体温度迅速降低,又被强烈冷风这么一吹,他不生病都不可能。
“可能是我尾巴掉毛了,有候我豹毛会钻进我鼻腔,很烦人。”袁瞻晖又打了个喷嚏。
所以你毛还真能干扰到你日常生活啊,袁安卿咳了一:“风是对着你脸吹,你尾巴上毛没法倒跑到你鼻子里去。”
袁瞻晖没法回应了,他不断地打喷嚏,一连打了五六个之后他觉得头晕脑花,眼前画面像是都失去了规律:“难不成我真着凉了?”
袁安卿看着山顶一水儿冲锋衣套,再看袁瞻晖那漏胳膊小背心,他背心原被他汗浸得全湿了,但现在又被山上风给吹干了:“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骂你。”
浊听了这觉得好笑。
但袁瞻晖依旧没法回应,他还在不断地打喷嚏。
“实在不行就下山吧。”袁安卿看不下去了,“你别待会儿倒在山上。”
“阿嚏!我,阿嚏!我身体很好!”袁瞻晖在己普通人朋友圈里是个不折不扣强者,在哪儿都被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