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墨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越说越小声。 “你是好孩子,你们几日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说,叔做好饭了叫你们。” 赵谦说到此处眉眼舒展,温和笑着拍了拍文墨宣的肩膀,放下茶水,正欲离开。 “是,您先去忙吧。” 其实赵谦很年轻,这种慈父感在赵寂言看来实在是有些违和,不过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感觉到这个义父,倒是真的关心原身。 从刚才二人的对话来看,赵寂言心中大概有数,这个墨宣应该是自己的朋友。 内敛文静的赵寂言居然有这样一个阳光开朗甚至有些傻气的好友,本来还以为他不擅长社交,这倒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想着能不能从文墨宣口中套出一两句话,赵寂言试着开口说到: “墨宣兄,我落水后就没印象了,想必当时墨宣兄也吓着了吧,还能下水救我,真是多亏你了。” “你编排我呢,我几时会孚水了?” 文墨宣噌的一下站起,情绪似乎是非常激动: “我要是会孚水就好了,当即就能把你拖上来,哎哟当时情况真是危急啊!” 说着还伤心起来了: “阿福说你失足落水了,可把我吓坏了!好在赵叔会孚水,你被赵叔救上来后都没气了!连卢老头都说你没救了,幸亏你福大命大,不然我就少个兄弟了....” “那陈——” “你是说,是义父救了我?” 还不等文墨宣说完,赵寂言就抓住了重点反问回去。 “是啊,你还真别说!” 他往外探了探头,确定赵谦不在后继续眉飞色舞说到: “赵叔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谁知劲大着呢!” “他把你从水中捞起来还一路背着去了卢老头家,哎,真是看不出来。相比之下,那陈无德也是真的无德,好歹都是同窗,他明明会孚水却不愿意帮一把,果然我最讨厌的就是他!” “墨宣,其实我有个秘密,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想瞒你。” 他顿了顿,起身把门关好,转身故作神秘说到。 “什,什么...” 文墨宣看着他这一连串动作,也跟着紧张起来。 赵寂言示意文墨宣将耳朵凑过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不会吧,你当真失忆了!怎么会这样!” “小点声!我不想爹知道,为我担心。” 赵寂言赶紧示意这个大喇叭住嘴,看到文墨宣,赵寂言才知道,原来古代人也不是想象中人人都那么内敛。 “我就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你不会连我都忘了吧” 文墨宣虽一脸震惊,抓着赵寂言的肩膀左瞧右瞧,但又放低声音,小声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会不记得墨宣兄?” “咳咳,卢大夫说我这是受了惊吓暂时失去部分记忆,过段日子便会慢慢恢复,并无大碍,我只是不想爹知道,墨宣兄,你得帮我保守秘密。” 赵寂言装模作样咳了几声,听到卢老头说不久后能恢复,文墨宣也放松了不少。 这卢老头虽然脾气臭,医术还真没得说,他说能恢复那肯定能恢复。 “所以墨宣,你帮我回忆回忆,咳咳,很多事情,我记得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