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带了一丝娇羞。 时元君看了眼惨不忍睹的阿砚,又看了眼楚楚可人的晏如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那确实是你的不是了,晏家厚德载物,女儿可以代父答话,我怎么敢怪其严苛。” 他这是话里话外的说晏如薇不懂规矩抢父亲的话,晏储闻言面色大变,顿时呵斥道:“还不快下去,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 晏如薇的笑僵在嘴角,她自认有几分姿色,平日里男人见了她都是细声软语,哪有人像时元君一般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她顿时红了眼,有些委屈的看向时元君,可是时元君却不再看她,转头问道:“不知我能否和五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晏储瞪了晏如薇一眼,又冲时元君挤了个笑道:“不知国师大人今日可好,时元君见到国师大人烦请带个话,就说晏家人甚是想念国师大人,要是什么时候有时间定要回家好看看。” 时元君端着一张笑脸,点头道:“晏大人放心,我回去一定帮你把话带到。” 晏储这才放下心来,他转头看到晏如薇撅着嘴站在身后,顿时撂了脸子:“还不快回去!” 待众人走后,阿砚才从地上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每晚那人都来帮她医治的缘故,她身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但她怕时元君看出什么,只能装作缓慢而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时元君看穿她的心思,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上前帮忙,等她完全站定,突然开口道:“阿砚?” “嗯?” 阿砚下意识看向时元君,却马上发觉不对。 晏文舒虽然姓晏,但可没有人管她叫阿晏,而自己虽然没了记忆,可却知道自己的名字是阿砚,时元君突然这样叫自己,是巧合还是知道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观察时元君,时元君笑道:“从前晏五姑娘衣服坏了都会伤心很久,如今遍体鳞伤却一声不吭,许久不见,晏五姑娘变了许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了个魂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