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得什么话!我给你请的医官若是连小小的风热 都治不了,岂不是辜负你的信任!” 谢青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医官。 在这样的注视下,他庄严地回答到:“不会。风热不会死人,小姐也不会死。” 谢青音还是不信,“真的?” 他直视着谢青音的眼睛,坦荡严肃地说道:“下官不知道其他医官的医术如何,但在下官手下, 风热不会死人。” 谢青音震惊地看了温律白一眼,又看向他疑惑地问道:“可是我听说当年······” 谢青音没说完,但显然那人也听明白了,这位小姐想说她听说当年皇后便是风热致死的。 “不是下官说的。” 谢青音闻言看着床下俯身恭敬的那人,眉头紧皱,喃喃道:“不是你说的,不是你所说的··· 那···” 月酒:“小姐您说什么?” “没什么。” 就是觉得,这句话怎么怪怪的。 难道······ 她坐直了身子,“敢问医官您叫什么名字?” “下官都保全。” 谢青音睁大了眼睛,“你就是都保全?!” “正是!” 倏尔谢青音笑了起来,“都保全?你这名字起得不错!” 谢青音话音刚落,就看到都保全震惊地看向自己。 “怎么了,都医官为何这么看着我。” 都保全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低下头解释道:“没什么,就是当年皇后娘娘也曾说过同样的 话。” 温律白惊讶地站起身来到他身前:“你说什么!我姑母曾经也说过同样的话?” 都保全:“是,下官不会记错的。” 温律白:“可当日我问你时,你并没有说姑母同你说过这句话。” 都保全:“这是皇后娘娘很久之前说的,而且与案子没什么关系,所以下官就没有说。” 温律白叹了口气,“罢了,都太医,往日之事不可追,眼下还是赶紧开药让月酒姑娘熬上才是正 事。” 月酒附和道:“正是正是,太医您赶紧开药吧,我这就抓药,赶紧给我们家小姐熬上。” “太医,你说这么热的夏天,怎么还会得风热啊。” 谢青音听到月酒的问题,笑道:“你懂什么,风热多发于春夏两季,这是正常现象。” 都保全写着药方的手停滞了一下,然后赞叹道:“小姐说得不错,而且大多数风热是由风寒转化 而来的,我猜贵府小姐也是如此。” 温律白看向谢青音,之间后者点了点自己沉重的脑袋。 温律白:“怎会如此?” 谢青音心虚道:“夜间太热,贪凉贪凉,以此为训,下不为例。” 都保全又叮嘱了月酒一些谢青音病中需要注意的事情,便告辞离开了。 谢青音让月酒去送送都保全,屋内便只剩了她与温律白二人。 谢青音看向后者,“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话与三年前截然不同。是你告诉我的,三年前太医说是风 热导致器官衰竭而死的,那个太医就是都保全,但他刚才说在他手中风热是不会死的。如果三年 前他的话算作口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