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 “大哥,这好像不是人啊。” “谁?” “就他。” “怎么不是人。” “我刚刚动手了。” 领头大概是在思考,没听到接话,沉言能想象出来那个画面。 一个人,你在抹了他脖子后,那人不但没死,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反应。 这让谁不迷糊,而且木丁是木头,大概率是抹不动的。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那人又道:“而且,砍不动啊,像是木头。” “我去看看。” 然后就听见踏马上车的声音。 只是片刻,就听领头“嘶”的抽气声,又回到马上。 “的确是木头,这不是普通人,到时候让那丫头提前下车。” “是。” 快到株州的时候,领头变回了那个文质彬彬的人。 对沉言道:“姑娘,株州快到了,接下来可能就不顺路了,只能送姑娘到此了。” “水榭楼台,我也去。” 领头征了一下,换上一副假笑:“水榭楼台可是风流之地,姑娘去哪里做什么?” “找人。” 领头沉默了半晌,只能无奈点头:“行,那咱就捎着您。” 进了株州城门,车队便拐进了一条小胡同,走了没一会儿,又停下了。 “姑娘,您还是下车吧,我们真不方便再捎着您了,您既想找人,便快快去了,莫耽误了。” 看来他们是真想赶人,沉言也不等了,准备掀开车帘出去。 刚要起身,就被人抓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那个之前来搭话的姑娘。 姑娘眼中全是乞求:“能不能……也带我们走?” 只是不等沉言回答,这姑娘就被后面的人拉了回去:“抱歉,抱歉。” “姐,她……” “会挨打的,会挨打的……” “姑娘?”领头又叫了一声,沉言只能先走出去,却没有急着离开。 “这些人,也放走。” “什么?”领头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这应该轮不到你管吧。”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您还是不要管的好。” 沉言也不废话,上前迈了一步,顿时吓得所有人后退,摆起防御架势。 然而沉言只是跳下车来,一手扶车。 没有人知道沉言要干什么,只看到整个马车似乎一闪青光。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马车从顶部开始,哗啦啦的往下掉粉。 直到整辆马车都掉完,变成一地粉末。 车里的姑娘也全都掉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领头木了,这是惹了个什么大神。 “姑娘,我懂了,但您也别急着伸张正义。” “您大可问问这些人,有几个需要您来救。” 说着领头走到后面那辆马车前,对里面喊到:“都出来。” 不到一会儿,所有姑娘都下了车。 “这个,丈夫赌,儿子也堵,都赌输了。” “这个,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把女儿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