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现了一片淤青。她心中一阵气愤,拿起扫帚作势打了白召南几下。“不请自来,你当我家是什么?你想来就来!那乌鸦是不是你的?我真想戳瞎你的眼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白召南坚持本心,势要将原本的问题探讨个究竟。 “我当然知道。那个用墨水的把我弟弟带走了,警察又管不了,我只能这样,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你愿意帮我吗?” “我当然愿意帮你。你可以说一声,我立马帮你办妥这件事,是你一开始就拒绝我的靠近,你以为我不愿意帮你吗?” 朝砚找了个位置坐下听两人吵架,因为太过无聊,悄悄地打开了手机的录像模式。 “那你是自愿的,还是我逼你的?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曾经对我的伤害,我还牢记在心,永远都忘不了!”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有用吗?你滚开,要是你真想讨我欢心,就去拍一些三月袍的□□回来给我。” “你到底是想要救弟弟,还是想看三月袍的□□?” “我看看怎么了?他是我的初恋,没能得到他的全部真是太可惜了。”徐行耸耸肩,坐在了朝砚对面,端起一杯茶,边喝边看着朝砚,眼睛里都是笑意。 “你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白召南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像朝砚发泄。 “我叫他来的,怎么了?白召南,你快点走吧,别在我家待着了,离得越远越好。你身上的味道真让人难受,对不对,朝砚?” 朝砚不明所以的点头。 “徐行,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和三月袍之间是再正常不过的敌对关系,你叫我去拍他的□□,这传出去多不好!” “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白召南逐渐冷静下来。徐行变了,是被逼疯的吗?不过她这些招数都是从哪里学的? “看我干什么?小心我揍你哦!”徐行嚣张道。 白召南只好暂时退离现场。从窗口跳出去前,对两人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朝砚追到窗边,四处张望,竟然没有一个人影。他看了看对面,说,“这里应该加上防盗窗。” “不要。我也喜欢翻窗,要不要来试试?” 朝砚坚定地拒绝了。徐行却非要当着朝砚的面表演一次。看着徐行顺着水管缓缓爬下去,不一会儿又冒出头来,朝砚产生了自我怀疑。一个人的性格能够在短时间内从一个极端变成另一个极端吗? “我有话说,徐行。你先坐在这里。”朝砚郑重其事,“你有没有看到全城烟花秀的表演?” “看到了。” “那么,看到的是什么花型或者文字?” “问这个有什么用?” 朝砚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实说道,“三月袍扮演的假徐行被我识破了,烟花秀之前,我跟上了他,找他对峙,他说要把弟弟黄给你了,会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么无能,无助,我猜他肯定要去带你见弟弟,所以立刻叫我爸帮忙在城市各个方位布置了这次烟花秀。他要带你去的地方也许能千变万化,但只要锁定方位,绝对跑不了。所以,你们最后去的地方看到了什么花纹的烟花?” “怎么会想到这么绝妙的方法?”徐行看着朝砚,似乎陷入了沉思。“你的运气太好了,朝砚。我当时在关着弟弟的房间里,是从正面看到了莲花图案的烟花,左边是45度角,写着‘生日’,右边是‘快乐’两个字,更远一点是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