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凌路不追究,更正题目:“好,从这里开始继续。” 因为讲题,两人坐的很近,桌顶吊着柔光氛围灯。 顾客都离开了,Perry在后台和会拉琴的女友煲电话粥。 孟羽林细细的胳膊放在桌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笔。 曾几何时,高中时代,班上女生红着脸去找男生讲题,她嗤之以鼻,不明所以,怎么,题里有酒? 糊涂,太糊涂,此刻才知道其中的奥妙。 孟羽林装作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目不斜视,实则余光把他脸和手的每个细胞都瞧了个遍。 上天作证,她不是故意想看的,只是眼睛大了有它自己的想法。 室内气温不低,风衣被他脱下挂在椅背上,他身上一件黑色衬衣,衬得皮肤更加冷白。 讲到难点,他挽起一截袖口。 小臂肌肉纹理和筋脉清晰可见,隐隐压着令人浮现连篇的荷尔蒙气息。 简洁的不等式在他手下排开。 “X趋于无限大,当n大于N时,不等式恒成立……” 男性微沉好听的声音贴着皮肤灌入耳朵。 耳朵像触了电,酥酥麻麻。 他的一点点动作都被放大。 明明没干什么,密集的甜蜜却从天而降。 不该坐这么近,她的心跳这么大声,他会不会听到了。 凌路稍作停顿,喉结滚动了下。 孟羽林死死咬唇,手揪大腿,孟羽林啊孟羽林,你竟色令神昏至此,你今天要是流出鼻血就去死! “大体就是这样,”他讲完了,面向她,“理解了?” “理,理解了。”她脸红得不成样子,呼吸加快,额头都快出汗了。 “那么,”凌路例行公事一视同仁,认真道,“你再给我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