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的?”赵姝儿不理黎慕白的话,自顾自说道,“是不是你想到的,然后你告诉四哥的?” 赵姝儿一脸兴奋状,手一舞,碰到了黎慕白的木箸。黎慕白正夹起一把水芹,手一抖,水芹掉到了桌上。 “对不起对不起!”赵姝儿忙另夹了一筷子水芹放入黎慕白碗里。黎慕白谢过,吃了一口,大赞这道水芹菜真香。 “那当然,我亲自给你夹的,当然是香的。难不成我夹个臭的给你?”赵姝儿笑道。 黎慕白心中一动,突想起阿魏的香臭之分来。她记得有一种野芹,与水芹长得甚为相似,其味却是臭的。西洲一带就长有许多野芹,有不懂之人,常误把野芹当水芹,一经食后,即刻毒发身亡。后来,西洲官府绞尽脑汁,着急传播野芹与水芹的区别,误食野芹之事才逐渐减少。 “走,我们再去罗府一趟。”黎慕白放下木箸,拉着赵姝儿要出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