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奴隶们的泪水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涌出来,嘴里连声道谢。 天色渐晚,暮色四合。 靖姑娘先是给几个人都安排了职位。虽说都是些小差事,但是月钱不算少,工作也算轻松,所以大家都对此非常满意。 她知道大家都累了许久,所以允许大家暂时休息一晚,到第二日再正式工作。 奴隶们听到消息,欢欢喜喜的回到了靖姑娘给安排的住处,而缺月见人散了之后,靖姑娘的神色似乎有些伤感,便于不远处的假山关注着靖姑娘。 料峭的微风吹来,赵叔的酒意也终于有些醒了,他在靖姑娘身旁坐下。 “靖丫头,是不是又想起了你母亲的事情了?” “明日就是母亲的忌日了。”靖姑娘轻轻闷咳了一声,“我对母亲所知甚少,只知道她生下我不久便于一场大火之中自戕。可人人都说她是个为爱痴傻的疯子……” 赵叔拍了拍靖姑娘的后背,安抚着:“那,你信吗?” 靖姑娘缓了缓,道:“我不信。虽说我从没见过她,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母亲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靖姑娘把头靠在赵叔的肩膀上,眼角有些细碎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鼻息也变得有些重了。 赵叔道:“是不是最近又听到外面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了,不用理会他们。清者自清,白的永远成不了黑的,你要相信你母亲才对啊。” 靖姑娘抹了抹眼泪:“谢谢你赵叔,还好有你。若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现在这个年纪。” “傻孩子!”赵叔揉了揉靖姑娘的头发,将她的头发都揉成了鸡窝,笑道。 缺月见已经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便悄悄从假山处退回。这一扭头,被忽然出现的楚疏桐吓了一跳,幸亏她并没有喊出声,便将楚疏桐拉到一边,“你干什么,在我身后怎么不说话?” “我看你一个人在假山那边鬼鬼祟祟的,本来想去看看你在干什么,结果又被靖姑娘那边的事给吸引了。” 楚疏桐顿了顿。 “你觉不觉得,这靖姑娘有些眼熟?” 缺月听楚疏桐这么一说,心中的猜测也终于落实了。 “我觉得,这靖姑娘可能和我们之前在净尘寺见到的那位火烧府邸的女子有联系。首先那俩人都是死于大火之中,虽然’死因’的真假有待考究,但是却可以对得上号。” 楚疏桐道。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靖姑娘就是那日我们见到壁画中人之女。” 楚疏桐和缺月的想法不谋而合。 缺月道:“明天正好是靖姑娘母亲的忌日,我们可以好好利用那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