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楚疏桐打开缺月的手,“你方才有认真听我说话吗?” 缺月也是无语,若不是在现实中还需要楚疏桐的血来替她解毒,她才懒得管楚疏桐的死活。 她懒洋洋道:“有啊。就是断袖、男奴、奴印什么的,我都听着呢。” 楚疏桐撇撇嘴,用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盯着缺月。 他将斗篷摘下,又将脖颈处多余的头发拢到一边,“你看看这个。” 那是个圆形的红图腾,图腾上画的是青龙,但又好像不是青龙,那上面的生物一共有四只脚。 应当是蛟。 她陡然想起这图腾所蕴含的意思,又联想到楚疏桐方才支支吾吾说的“那个”,以及他异常的举动。 缺月不信邪的用手朝着那奴印之上摸了一把,凑到鼻尖闻了闻。 她秒懂,难怪楚疏桐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原来如此。 缺月勾勾唇,漏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好啊,现实中缺月因为百虫蛊反噬难受至极,为了说服楚疏桐帮自己找神玉令惹上这么一大串麻烦事,那她这回勒索勒索楚疏桐,不过分吧! 缺月先是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衫,故作震惊道:“天呐,这该如何是好啊!” 她故意在楚疏桐面前走来走去,右手握拳在左手上重重敲了几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楚疏桐:“……” 他的喉结动了动。 只见他的双手紧紧抠住身下的泥土,指甲缝都充斥着泥土,呈黑色。他却丝毫不顾及,恨不得将那泥土凿穿。 不觉间,已经巳时了。 碧空如洗,炽热的阳光照进来,将楚疏桐的整个人都染成了金色。 骤雨初歇,那阳光也不算灼热,只是楚疏桐现下的处境确实尴尬,只是那阳光中自带的些许温度,便又险些让他克制不住了。 隐隐约约的,缺月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莫不是把牙给咬劈了吧! 缺月觉得也差不多了,毕竟神玉令找到之前他还不能死呢。 这种奴印混的那种蛊虫应当是迎春蛊。 此蛊起初是由苗疆那边传来的,多是些难有子嗣的夫妻购买,因此也没人专门去研究那解药。 据说解药制作方法也繁杂,费时费力又费钱。 但是暂时压下药效也是容易,只需合欢一场即可,因此,便更没有人去做那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楚疏桐似乎马上就要到极限了,闷哼的次数也在逐步递增,汗水甚至将他身下的泥土都殷湿了一大片。 缺月在楚疏桐的身边缓缓蹲下,挑起楚疏桐的下巴:“想不想活?叫声姐姐,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