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也就跟你一个人说,他的调令过几天就下来,你大概不知道吧,他的父亲是省委常委,他说要回省城,只要按正规程序走,就是铁板订钉的事,稳当。” 乐残月听了这些,更加恨自己,不是因为他是高官的儿子,而是恨自己这些年来,真的没关心过他,连他出生成长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她都不知道,也不曾开口问过,她觉得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关乎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出身。 在主任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她怕自己掩饰不住情绪,只得起身告辞。 正出门的时候,机要室送来一份文件:“主任,闽局长的调令来了,刚刚去组织部拿的。” 乐残月怔在了门口,良久才回过神来:原来一切,都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我也没得必要再做努力了,顺其自然吧。 从教育局回来,乐残月觉得心里有些闷,正想着去倒口水喝的时候,座机响了,她以为是小雪或者其它内线,也没在意就接了起来:“您好,这里是草香书吧乐总办公室。” “我是严如欣,这下你如愿了,阙晓风为了你把我给蹬了,我不知道你在他面前嚼了什么舌根子,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他如此绝情,不顾十几年的情谊。”严如欣还骂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罪人,伤了闽展杰的心,搅乱了阙晓风的人生,毁了大家的幸福,电话在手里滑了下去,听筒里是严如欣悲伤的号叫。 乐残月又一阵不适,头晕目眩,眼睛里全是星星,还来不及叫小雪就倒在了地上,又一次晕了过去。 等乐残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在了幸福山庄的家里,那个原本属于她和闽展杰的家,是小雪送过来的。 小雪见她醒了,叹了口气:“乐总,你这是何苦呢?” 乐残月苦笑着摇头:“一切都过去了,等会我们去书吧处理一些事情,我也想找你谈一些事情。” 小雪有些不解,但也不好多问,她很清楚乐残月如今面临着什么。在她晕迷的这些时间里,闽展杰始终没有接过她打过去的电话,而从主任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他已经回了C市,这边的工作也已经交接;而那个与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阙晓风,回了S市也再无消息,偏偏他那个未婚妻严如欣,又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来羞辱她…… “乐总,有什么事情,等你好了再说吧,咱们不急。”小雪安慰着她,看着她点了头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