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违反博才市交通法……” “我们来时只有九个人，四个玩家，五个犯人。”慕思思打断了它。 “我在，我们是十个人。博才市交通法规定……” 零号又开始科普起博才的法律知识了，但慕思思压根不想听。 “如果你不想休眠，可以静音吗？”陆念问。 “可以静音的，您是不喜欢我说话吗？” “你有点太啰嗦了。” “哦，您是觉得我说话太多吗？如果您不希望我说这样多的话，我会尊重您的意见，记住您的喜好，明白您的意思，在以后……” “够了，静音。”陆念说。 “好的，我马上就可以静音，在此之前我了解到您觉得我啰嗦，认为我说话太多，因此我会避开您不喜欢的方式，用尽量少的语言去接受您的指令，执行您的命令，回复您的疑问，解决您的难题……” “够了！” “您生气了吗？我已经了解到您……” 零号喋喋不休地说着，声音没有半点起伏。车上原本显示音乐的显示屏被密密麻麻的字符挤满了，上面有一个光点在滚动，慕思思定睛一看，那是零号正在发音的字符。 她掏出手机，按键唤醒，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桌面，而是满屏的黑底白字。 “您生气了吗？我明白您的需求，我知道您的喜好，我不会再啰嗦，不会……” “怎么会突然……”李一的手机上也是如此。他伸手摸出高义的手机，那密密麻麻的汉字看的他心颤。 高义双眼像金鱼一样往外凸出，他眼里漏出一种癫狂。太好了，他们要死，他们要死！都别活！不，不，他得活，他要活！零号听过他的指令，只要他努努力多说一些话，零号就会听他的吧？他可能是不一样的，他是不一样的，和别人不一样的。 他努力用舌头将口中的帽子向外顶，奈何李一塞的太紧，他努力了半天只落得口干舌酸。 陆念拿起手机起身：“我带这个所谓的本体去问问异能收容中心，车还能启动的话你们开车开远一点，看看会不会恢复正常。” 零号不是手机。扔掉手机不能解决问题，博才高层也不会放一个这么容易摆脱的监控。陆念附身的时候，手机并不会掉落。零号会跟着他，一直跟着他，就像长在他身上的一串错误代码。 只要他在，零号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