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原先陆瑶珂很怕疼,一直都没有穿耳孔,直到遇到他后才大言不惭地说:“我才不是怕疼,我是想把自己最美的样子留到和你成婚的那日!” 明明是未出阁的女子,脸上却一点羞臊都没有,似乎喜欢一个人就应当是这样光明磊落的事情。 如今她这耳孔,又是何时穿的呢......是成婚当日?还是成婚后被那人瞧到了才去穿的?一想到这耳垂不止被他这样看过,齐荀心里莫名又生出怒火,猛地伸出手捏了上去。 “别动。”齐荀眼神晦暗,气息轻吐在耳边,“陆姨娘应当也不想被外头那些人瞧见吧。” 陆瑶珂被他的举动吓得大惊失色,齐荀真的变了太多,原先的齐荀从不会做这种逾距的举动,纵然是爱意最浓烈的那些日子,他也只是蜻蜓点水地亲在她额头。 “无耻!”陆瑶珂低声斥骂,身子却不敢动弹,只觉得自己的耳垂被那人反复揉捻,忽地那人手上又用了力,一阵酥酥麻麻传来,陆瑶珂不由得颤了颤。 齐荀似是尝着了滋味,反反复复揉弄那一处,酸痒感阵阵袭来,白皙的肌肤上隐隐透出红意,陆瑶珂紧咬着下唇,双眸泛了红,险些羞耻得落下泪。 齐荀垂眸睥睨着她,瞧她与方才清清冷冷的模样大相径庭,也许是羞愤,她侧过的脸上染了红,显得越发娇嫩欲滴,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墙上,手却还倔强地撑着墙面,不肯朝他这里倒过来。 她永远是这样高高在上。 明明先靠近他的那个人是她,是她锲而不舍地走近他,是她毫无顾忌地冲破他的冷漠,是她那样放肆坦荡地告诉所有人:她陆瑶珂非怀岳哥哥不嫁。 可不过几年之间,她似乎就已经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 一腔怒意忽然平息了下来,齐荀面色平淡了许多,一双充满恨意的眸子恢复了平静,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陆瑶珂脸上羞愤地几乎要滴出血。 几步之外,玉霜还在念叨:“说好来这儿了,怎么没了人影......” 密林之内,她被人抵在墙上羞辱。 陆瑶珂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无耻之徒是她原先认识的齐荀。她心痛极了,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偏过头闭上了双眸,两行滚烫的眼泪顺着通红的脸颊落了下来。 “求你......放过我。” 齐荀幽暗的面色一怔,捏着耳垂的手缓缓松开,冰凉的大掌复又朝陆瑶珂的脸颊伸去,轻轻将她的眼泪拭去。 陆瑶珂被冰得一颤,微微睁开了双眸,朦胧之中却瞥到停留在脸颊上的那只手,倏地睁大了双眼。 眼前那只手的虎口上,赫然印着一排整齐的伤口,和那晚她咬在劫匪手上的位置相差无几。 “那晚去过书房的人是你?!”陆瑶珂猛地抓起齐荀的手,震惊地低声吼道。 “是我。”齐荀淡淡抽回手,面上闪过一丝嘲讽,“陆姨娘独守空房,应该感谢在下贴心才是......” 陆瑶珂霎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这样肮脏不堪的话怎么会从他口中说出?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齐荀反手抓住手腕狠狠抵在了墙上。 “陆姨娘,你果然忘恩负义......”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齐荀却趴在她耳边说些越发难听的话,陆瑶珂虽不是未出阁的姑娘,却也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话,即便是她的夫君,也从未这样明目张胆地撩拨过她。 陆瑶珂渐渐没了力气,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