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最后消散。鸟再度挥舞强而有力的翅膀,飞向天空。 “消失了。”炼狱打破沉默。 “那个是猫头鹰吧。”富冈也开口。 等了一会却没有等来木川的回复,两人转过头,却正好看到她出神地望着拱桥的方向,逆着光的侧脸在下沉的夕阳中氤氲出模糊的轮廓,一时让人辨识不清她的表情。 “上吊自杀的人,会觉得痛吗?”她突然说。 不,怎么可能不痛。 “…….没什么,问了个蠢问题,当作没听见吧。” 黑发红眼的少女收回视线,忽然左右看看,后知后觉地出声:“你们不要一左一右站在我旁边啊,这样很奇怪。” 所谓的“左右为男”就是说这种情况吧。被夹在中间的少女耷拉着眼睛,往旁边走了几步,示意自己和他们不熟。 三人保持着距离下山,尤其是木川唯,刻意和他们隔开了大约五米,她掏出一块之前在便利店买的菠萝软糖,鼓着脸颊边走边吃。 “偷的?”富冈问。 “买的!买来的!” 嘴里还残留着甜味,少女扭过头瞪他,嘴唇部分被冬季的冷风冻得有些发红,流心的糖分又使其看起来亮晶晶的。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马上把目光别过去:“你哪来的钱。” “我就不能赚钱吗!你性别歧视!你是上弦三!” “是吉原和赌场的钱吗?” 本来只是在默默听着的炼狱杏寿郎眉毛一拧,也偏过头看她:“吉原?木川小姐去过吉原吗?” “啊,我一月中旬看见她的时候,她在那家盐水屋做花魁。”富冈接话。 “这样不太好啊,木川小姐现在有监护人吗?你还没有成年吧!怎么能去花街!” “而且她当时打算晚上和一个男人单独见面。” “男人?男人是怎么回事?” 木川唯:“……” 她默然地看着两人:“喂,你们是我父亲吗?就算我没有监护人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赚钱的方式那么多,你们的思想很有问题!不要搞双标!” “唔姆!既然这样,那木川小姐来做我的继子吧!” “……你说什么?” 你还真想当我爹啊!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眼神里都是窒息。 “她不适合。”之前一直和炎柱和平交流的富冈义勇这时却持相反意见。 这还差不多。木川暗暗点头,觉得这家伙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你想让她继续流浪吗?” 什么叫流浪! “我只是觉得她不适合。” 说得好!憨憨水柱,会说话就多说几句! “木川小姐现在这个情况需要找一个解决方法,还是说,你准备让她做你的继子?” “不是。” 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木川唯定睛一看,发现这两人又不知不觉跑到她左右两边,跟保镖似的。 “不要再靠过来了!”她忍无可忍地喊道,“关系真好啊是小学生死党吗,要不要手牵手一起下山逛街啊!” 两个男人顿时沉默。 说完后,她感觉自己有点低血糖,也有可能是感冒,总之脑袋昏昏沉沉的,于是下意识扶住树干,身体往前倾了倾。 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