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佐助。” 这句话很多人说,是在鼬成为叛忍之后。 “真不愧是鼬的弟弟。” 这句话是很多人之前的说法,鼬的前缀总是在他的名字前面。 他们不会提起作为鼬的弟弟取得如此成就时值得称赞的事情,永远在光芒下被笼罩的人。 [还不是不能成为和鼬一样的人吗?] 人们的话语里藏着的暗示,常常刺痛小团扇佐助的心。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能来参加我的忍者学校毕业典礼?就因为你得去搞一个紧急派遣的实验装置。”佐助不满的坐在玄关换鞋。 总从遇到云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也忍受了桌上不断出现新花样的甜品两年了。这期间云一直带着他按照“宇智波一族训练达标表格”开展训练内容,提升实力的速度比之前只能依靠摸索来得快多了。 但是距离达到自己的目标,还相差甚远。 “是的,没错。就是你听见的字面意思,很抱歉啦~”云弯下腰揉了揉佐助的头发,微翘起来的发尾被压下去了一些。刚起床就听到坏消息的小朋友,自然是可以去发泄一些小小的负面情绪的,就当作是起床气吧。 “下次提前告诉我。”佐助偏过头绕开云伸出地后,略微傲娇地哼了一声。“我就不会自作多情的告诉你,毕业典礼的时间了。” 云无奈地笑了笑,把包裹好的便当盒递给要出门上学的佐助君。 实验室的工作确实繁琐,不少的提案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内容。上层总是爱用这些无聊的招数来打磨下属的耐心,即使对于他们来说,云并不是下属也是如此操作。 躺在榻榻米上听雨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一是火之国的雨水没有那么多,二是云太过于忙率了。 她倒不是要为了博得木叶村火影的信任而装作是一个认真听话的忍者,只是处理家中庭院的枯枝败叶就已经够人有的忙的了。种一朵花,要给它除草、施肥、浇水。充足的阳光以及心甘情愿地为它花费精力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有时长十郎会和云说,何必要坚持在沙地里种出蔷薇来。 云从来不解释问题的答案,她接过长十郎递过来的农具继续侍弄着花花草草。 为什么呢?因为答应过别人。 云出现在木叶村忍者学校毕业典礼的那天,吓了佐助一大跳。原本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小团扇见到云的一瞬间,径直地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腕离开了人群。 来参加忍者学校毕业典礼的人很多,不少的家长在校门口等待自家孩子踏出忍者学校的第一步。通过下忍考试的他们,即将迎来作为忍者的荣耀,未来在期待着幼苗的成长。 云走在路上,仍由一言不发的小团扇一直拽着她。皱起眉,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都有来接他了吗?难道是来不及提前打招呼,所以在偷偷生闷气了? “你身上的血,是哪来的。”直到绕进没有人的胡同里,佐助才说了第一句话。 云疑惑地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额角冒出冷汗。 糟糕,忘记这茬事情了。 当然是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在处理实验体的时候染上去的。面对这个口上说着要杀死宇智波鼬为一族报仇雪恨,其实内心善良到会为一只濒临死亡的麻雀而四处寻求治疗方式的佐助小朋友。 究竟要向他怎么解释才行,最好还是不要打击到孩子幼小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