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马大,可惜她上辈子猪油蒙了心,一心听宋清韵的话,和外祖生疏。她还有一库房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她娘死前要父亲答应不能动用她的嫁妆,这是她为女儿最后能做的,不然沈清韵绕这么大个弯谋她嫁妆。 “春花,你去和母亲说我下午要去买些针线。”沈清韵那是对江涵月格外破例,别人家闺阁千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要出去,沈清韵立马给她备好马车,她性子不是那好玩的,出去最多也是去针线铺子。 “好”春花高兴的去找沈清韵。 “姑娘,针线费眼,您要绣什么花样,奴婢帮你绣。”春枝听她要去买针线,怕她整日绣花把眼睛熬坏了。 “春枝,我想去见那人。”江涵月重生而来迫切的想要见他,可她不好登门拜访,只能想着在他门口,看能不能遇到他。 “姑娘要见谁?”春枝皱起眉头,莫不是那沈公子。 “顾恒之。”樱口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全名。 马车在东街停下,顾恒之如今受伤,怕是不会出门,她等在这可能一个月都看不了他。 可她想得到的只有这侯府门口,离他最近。 夕阳把马车拖了一道长影,侯府的门打开了。 江涵月看着前世那人出来,他看了眼停在门外一旁的马车,见无异样才恭请身后的人出来。 “雪起,你不用这么谨慎,谁敢在你府外对孤不敬。” 原来他身后的人是太子,离得太远江涵月听不清顾恒之应了何话。 雪起,这是她第二次听太子这么叫他。他的人倒像这名字,冷如雪。 江涵月叫马夫回府,她真见到人了却胆怯,更怕被他看到。他的伤口仍红肿,走的慢看不出腿受了伤。并没有沈清韵口中毁容瘸腿那么夸张,果然人一张嘴,红口白牙能把人说成鬼。 顾恒之送太子上了马车,左右观察身边,只见那停驻许久的马车在他们出来后便离开,风吹起车帘,他只看到车里的人莹白光滑的下颌。 他招手示意身旁的家丁附耳:“去查查那马车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