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娘的,那个女人真是看得让人流口水……” 又有人问:“再听听,再听听,叫得好不好听?”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几个人全竖着耳朵贴到了门上。 斯登酒店豪华又贴心,每层楼的走廊上全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走在上面如踩在云间,柔软,还没有声音,不会打扰到房间中的客人。 直到几个穿黑衣的人转过走廊走近,胡老三的手下才注意到来人。 双方视线相交,柳成含笑着点头,胡老三的手下们纷纷咳了一声,站直了身体。 越走越近,就在双方即将错开的时候柳成忽然说道:“晚上好,在听什么啊?让我们听听吧。” 胡老三的手下眉一皱骂道:“有病……” 柳成嘴角扯出一抹笑,动作极快地掀开了宽大的上衣,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探手掏出qian,按住那人的嘴抵上墙,只听“噗”的一声。 那人瞬间就瞪大了双眼,身体短暂地抽搐了几下,瞬间就不动了。 胡老三的人惊呼出声:“你们干什么?!” 柳成身后的几个人同时动作,跟就柳成如出一辙,只不过他们手里拿的是寸长的短刀。 走廊里只有一声声地闷哼,没有惊动任何人。 柳成一脚踹开了套房门,回身说道:“把人都抬进来!” 他自己则快步跑进房门,扫视了一圈抬脚向内间跑去。 刚刚到内间门口他就突然顿住了脚步。 内间宽大的金色雕花洋床上,已经是血色模糊的一片。白牡丹坐在血堆中间,一身浅色旗袍早已经溅满了血迹,她双手被绑着,手掌相对,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一盏台灯,一下紧接着一下,“嘭”“嘭”“嘭”的闷响一声紧跟着一声。 胡老三仰躺在床上,脸早就烂透了。 白牡丹“嘭”的一下再次砸下,柳成才回过神,他快步跑上前探手夺过了白牡丹手里的台灯:“好了,好了小牡丹,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白牡丹茫然地转过头,脸上也满是喷溅的鲜红,她胸前衣襟被撕烂全是不堪入目的痕迹,脖颈上还有一道深深的青紫掐痕。 “死了?” 白牡丹的双眼仿佛已经没有办法再聚焦,呆呆地问道。 柳成倏地转过了头,鼻子发酸:“死了,已经死透了。别怕,成哥给你把手解开。” 柳成抓着麻绳,又焦急但又怕力气太大伤了白牡丹,解得满头大汗,弄了几分钟才解开。 绳子一解开白牡丹已经涨得发紫的双手软软地垂在了床上。 柳成直起身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紧紧裹住白牡丹:“走,成哥带你走。” 白牡丹感觉到自己被外套裹住,眼睛眨了眨,恢复了些神采:“四爷……” “小牡丹,是我,是成哥。” “成哥?” 她眼中的神采迅速敛去,又变成了一片灰白。 这时小娟也冲进了里间,看到屋里的情景她脸色猛地变白,跑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白牡丹眼泪哗啦啦地就掉了下来:“小姐……小姐……” 柳成打断她的声音:“帮你们小姐简单收拾一下,我们不能在这停,得马上走。” “好……好。” 柳成起身去外间安排剩下的胡老三的那些手下,小娟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