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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房溃(3 / 4)

上个消息要好很多。”

慕泠槐给她添了半杯酒,安慰道:“生死有命,陈怡宁那件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谢安宁叹了口气,将那半杯酒倾洒在地上,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莘台,一路走好”。

她酒量从来就不算好,到这时已经醉了八九分,仰面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慕泠槐看了李韫玉一眼,李韫玉的目光停留在谢安宁身上,语气中有些羡慕,问:“江湖中人都是如此随性吗?”

“那确实是一个自由的地方,没有人会不喜欢。”慕泠槐的目光也移到陈怡宁身上,轻声道:“只是谢安宁,她从来就不是单纯的江湖中人,她身上背负的,也很多,她活得从来就不轻松。”

父母早亡,偌大家业无数人盯着,她一力支撑,不但没使家族没落,反而日益壮大,同时还将幼弟抚养得很好,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总体来说,没长歪。

等到幼弟成人,她才终于有了可以任性做自己的时间,忘情江湖不一定是她有多喜欢那种环境,但至少,她喜欢那种环境里的自己。

李韫玉感慨道:“但她活得很好,不像我……”她叹了口气,“算了,不提了。”

慕泠槐侧头看她,柔声道:“好,不提了,喝酒。”

二人对酌一杯,慕泠槐问:“介意说一下,你是怎么劝服李老将军的吗?”

李韫玉笑了笑,随口扯道:“还能怎么样,哭着闹他。我也就只能在他面前这样了。”

不想慕泠槐听完,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笃定道:“你不会的。”

李韫玉挑了挑眉。

“若你真想这么做,早就做了。”慕泠槐道:“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就觉得你待在宫里,待得十分情愿。起初我以为,是因为你对卞良哲情根深种,可后来又觉得好像并没有。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她声音轻柔,态度却坚定,李韫玉笑着问:“什么可能?”

“你父亲要求的。”慕泠槐道:“他或许以此为机,和卞良哲达成了某种交易,这其中的枢纽维系,就在你。”

“那你再猜猜,那交易是什么?”

她这般问,便是默认了慕泠槐的猜测。听她声音语气,似乎对这些还非常感兴趣,慕泠槐便顺着她,往下猜测道:“陈王?”

“我父亲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劝服他一事,说简单,绝对有困难,可若说困难,也还好。”李韫玉道:“他现在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的话,他从来都是听的。起初他也想过要帮我离开皇宫,我拒绝了,因为只有这样,卞良哲才会放心。”

“那我猜的不对。”慕泠槐笑了笑,举起酒杯,道:“喝酒。”

“也差不多。”李韫玉同她碰了一下杯子,评价道。

二人对视而笑,举杯共饮。

一只雏雁在这时飞了过来,落在慕泠槐肩头,然后停在那里,除了偶尔用翅膀上的羽毛轻柔地碰碰慕泠槐的脸,就不再有任何动作。

李韫玉觉得惊奇,问她:“这是你养的吗?”

慕泠槐摇头,轻声道:“一个无聊之人养的。”

李韫玉点点头,听到慕泠槐突然问道:“你对卞良哲,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李韫玉动作一顿,视线渐渐变得不清晰。

慕泠槐又道:“我有时觉得,你对他爱意深重,有时又觉得,在你眼里,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李韫玉眨了眨眼,两颗水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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