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中毒,姐姐可否能解。” 谢安宁被她拿话这么一搅合,悬着的心稳稳落回去,坦诚道:“你的毒我能解这么快,是因为毒药乃我所制,我了解药性,知道如何使用药物克制化解。可别人的毒,我没有很大把握能够刚好调配出解药。” “炼药与炼剑其实有相通之处,只要有一种辅料不对,或是辅料所用剂量不同,结果都会是不同的。”谢安宁道:“至于这结果是更益,还是有损,甚至成为致死的药,我没办法保证。” 慕泠槐原本就只是问问,并没有抱很大希望。听到她这么讲,也不意外,但还是道:“若有机会,还是劳累姐姐帮忙看看,结果如何,都不打紧。况且,那人愿不愿意治,还不好说。” 谢安宁点点头,道:“好,若是他治,我会尽力而为。若他不愿,便也不强求。” 卞良哲回宫途中总是不可避免地想起慕泠槐,心中惴惴不安,但这不安来源在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当是不愿意与慕泠槐分开。 大约走了半个多时辰,张笠突然叫停了车队,在马车下恭敬地唤了一声:“主子。” 卞良哲心间不安越来越重,又听出张笠语气不佳,忙掀开马车帘子让他上了马车。 “那两个人找到了。”张笠禀告:“都死了。” 卞良哲沉默了会儿,声音发虚,“带回来了吗?” 张笠道:“样子看上去不太好,找到他二人的兄弟们直接把他们葬了。” 卞良哲:“也好,死了比逃了好。” 张笠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道了“告退”就准备要下车。 一只脚已经踩到地上的时候,卞良哲掀开帘子,沉声道:“调转方向,我们回去!” 张笠回头,担忧道:“陛下!” 卞良哲坚持:“回去!” 张笠知道自己劝不住,只得领了命,催促车队调转方向。 卞良哲坐回马车里间,靠着马车后厢壁急促地呼吸。 他有些不敢想,若是慕泠槐这次没跟他一起回去,他以后是不是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死或许是不会死,但慕泠槐一直就不老实,上辈子先是想着从他身边逃离,后来又和自己同归于尽。 即便现在的慕泠槐对上辈子的事情一无所知,可上辈子在桃花城时,两人之间还没有滋生仇恨,慕泠槐出门也从来没告诉过他。 她就不是会老实听话的人。 现在在他面前是乖巧没错,可这乖巧又能维持到何时,若是慕泠槐久久不归,他又能怎么将人叫回去? 派人来绑? 派的人少了,只怕还不够慕泠槐练手的;派的人多了,伤了怎么办,慕泠槐会不会恨他? 强行召回? 那他也得先找得到人再说。可慕泠槐若是真想跑,天大地大,她又刻意隐匿身形,卞良哲可能还真的找不到。 呼吸声越来越重,卞良哲几乎面目狰狞。他到这时才发觉,现在的情况已然不是失控了,而是自己反被控制。 “张笠!”他强自镇定下来,将人喊进来,“着人去桃花城看住慕府中人,让这些人死也要死在那里,给我好好把人看着!” 卞良哲眼睛猩红,让人触目惊心,“现在就去!” 张笠只看了他一眼,就有些不敢再看,急忙领命:“是!” 其实张笠很意外,从卞良哲决定谋位,他就在追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