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针痛,你忍一忍。” 慕泠槐“嗯”了一声,声音很轻。 给慕泠槐扎完针后,谢安宁离开这里。卞良哲等在屋外,一见她出来就问:“怎么样了?” 谢安宁道:“贵妃人已清醒,正在里间浸泡药浴。” 卞良哲:“那你出来做什么?” 谢安宁:“有几味药,是需要过些时候再加进去的,我现在正要去准备。” 卞良哲点头,声音竟然有些发虚,问:“我可以进去看她吗?” 谢安宁:“不行,贵妃现在不能吹风,陛下可等贵妃药浴过后再见她。” 卞良哲放她离开,自己继续在屋外等着,因为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卞良佑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慕泠柏仍然跪在那里,但此刻心虚作怪,卞良哲决定放他一马。 “你走吧。”他道。 慕泠柏:“槐儿……” “让你走呢!”卞良哲沉着脸,自有一派威严,他低声道:“慕泠槐既然入宫成了朕的贵妃,此后一切,便都归朕所有。慕泠柏,看准你的位置,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慕泠柏伏下.身,“谢陛下隆恩。” 待他走出不远,在拐角处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谢安宁,谢安宁拉住他的手,柔声道:“有我在,不会让槐儿出事的。” 慕泠柏疲惫地点头,颓丧道:“我今晨不应该过去的。” “你去不去,这一幕都会发生,槐儿早就想好了要这样的。”谢安宁在他手背上按了一下,“别自责,这是槐儿让我告诉你的。” “还有,槐儿说让你尽早离开,守好慕家。”谢安宁沉声道:“卞良哲对你很有敌意,你留在这里,对槐儿没有帮助,还是尽早归家的好。” 慕泠柏同意了,“等槐儿有所好转,我就启程。你着人收拾好安廖的东西,届时让他同我一起。” 谢安宁点头说“好”,然后抬头对上慕泠柏的目光。渐渐的,这目光变了意思。谢安宁走近慕泠柏,抬手卡住他的下巴。 慕泠柏呼吸瞬间就乱了,紧接着,谢安宁吻上了他的唇。 他们分开已有两年时间,这次再见,周围事态万千,足够他二人互诉衷肠的时间太少,到这刻,所有的一切出现了短暂的平静,他们也偷来片刻休憩。 这个吻持续时间很短,几乎是浅尝辄止。 分开时,两人额头相抵。慕泠柏珍重地用手指一点点描摹谢安宁的眉眼。 谢安宁:“一路保重。” 慕泠柏:“还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多看顾一些……”他侧过头,附到谢安宁耳边。 听他说完,谢安宁捏了捏他的耳垂,小声说道:“好,你放心。” - 谢安宁离开后,慕泠槐就不再强撑,露出痛苦的面容。 她服用了三倍药量,自然不可能一点不受影响。相反,她整个人疼痛难忍,全身骨头像是要碎了一样。 只是还好,她挣得了这十五日光阴。 表面上,她这一身伤痛皆因卞良哲而起。所以她在这里,卞良哲便不会离开,无法归朝。 朝中无人,朝臣们对于卞良哲的怨气必然会有所增加。本来就是受胁迫后才奉他为主,现在他又荒芜朝政,卞良佑便有了拉拢人心的机会。 卞良佑沉寂已久,终日以滑稽荒诞作为自己的保护色,可若是他要上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