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禁锢住慕泠槐。 慕泠槐身边只有柳阳儿一个人,可他上次做的事已经被慕泠槐发觉,必然不能够再拿柳阳儿当做借口。 慕泠槐从来到他身边,好像就是一无所有。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天,身边只多了一个柳阳儿。 卞良哲突然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他怎么能真的让慕泠槐一无所有呢?他应该让慕泠槐在宫里拥有一切,在意一切。 人在意的越多,不想失去的就越多。可也因为拥有的东西多了,偶然失去一些,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柳阳儿既然不能再为他所利用,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卞良哲想,她还是要死。慕家的所有人,全都要死。他想他应该尽快带慕泠槐回宫,让她拥有一切,然后把她现在在意的这些,全部摧毁。 慕泠槐可以在意很多东西,可在意的人,只能有他一个。 “阿槐,我们——”卞良哲急于感知到慕泠槐在他身边,他用力抱紧她,想要说他们回家,只是刚说了一半,他后背的衣服就被一片湿润的东西染湿,慕泠槐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阿槐……”卞良哲大喊道:“谢安宁!” 屋外三人,除却谢安宁在算着时间没有意外,另外两人听到这一声,俱是心神一颤。 谢安宁又一次在慕泠柏后脖处点了一点,同时对卞良佑不着痕迹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快速进了屋子。 “怎么了?贵妃这是——” “别多话,治不好阿槐,我要你谢家所有人的命!” 谢安宁佯装畏惧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走到慕泠槐身边,吞吞吐吐道:“请陛下先放开贵妃,您这样……我不好为她治疗。” 卞良哲无奈地松开慕泠槐,将她平放在床榻之上,自己翻身下床,站在一旁片刻不敢分神地看着慕泠槐苍白的脸。 谢安宁搭上慕泠槐手腕,面容一点点严肃。 卞良哲看她维持着这个动作良久都没有变化,不耐道:“到底怎么样了,能不能治好?” 谢安宁忙道:“贵妃晨起就受了伤,原就伤到了内里,刚才又气急攻心,心悸失衡……” “别废话,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卞良哲说到最后,竟然哽咽起来。 谢安宁:“贵妃这病,伤到了根本,大抵是要好好调理一番的。” 卞良哲忙问:“如何调理?” 谢安宁:“不要动气,内服外用,双管齐下。” 卞良哲没听明白,“说清楚。” 谢安宁:“我会为贵妃开一副方子,这是内服之药,除此以外,贵妃还需要连续十五日的药浴,之后方可有大的动作。” 卞良哲促她:“那还不快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