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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2 / 3)

坞。

闫楼坞一进来便看到弟弟正在和人比试拳脚,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欠身打帘恭敬地将帐帘后的人请了进来,便安静地站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再动。

闫楼坞身后的人……

不像也驰人。

衣着就不像,靛蓝色交襟长衫外罩着一层乌云纱,袖口衣领细细碎碎嵌着暗金色的米珠,一看便知昂贵非常。

如果你再仔细看他的脸,或者你并不敢仔细看他的脸。

这是一张被中原柔和的风雕刻过的脸。

雕刻它的风是追求完美的,“下刀”之处棱角分明,俊逸爽利,不同于也驰人的棕瞳,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头发是黑色的,在光照并不能完全透进来的大帐里,与周遭一众气息雄浑,宽额高鼻,深目重眉的也驰男子相比,这个身材高挑略显清瘦的男子不过微微侧目,便带出一片清朗之气……他的手里此时拿着一根新采的大蓟草,隐隐清苦透香,微笑闲适的模样好像只是途径来看热闹的。

“不出二十个回合。”蓝衣男子打量了一眼战局,笑着对身边的闫楼坞说。

“是,王爷看得准。”闫楼坞欠身道。

“这就是你自大周‘云昭令选’带回来的几个姑娘?”蓝衣男子问道。

“回王爷,正是她们,一共八人,皆来自鲁州地界儿,只是此时……怕是已经废了一个。”闫楼坞看了看满脸鲜血的玉莹。

男子也注意到了玉莹,叹了口气:“拿些止血药。”

闫楼坞应“是”,抱拳低头道:“卑职办事不利,千防万防还是走漏了风声,给王爷回话的功夫就让臣弟将人提了来,还请王爷责罚。”

蓝衣男子没有说话,揣着手又看闫楼河与林旧过了几招:“那个姑娘就是姚樱?”

“正是。”闫楼坞道,“劫持她们车队的时候,就是她,还带着家爷和家婆。”

蓝衣男子眨了眨星芒一般的眼睛:“听你说那老两口没了之后,这姑娘一直傻呆呆的。”

闫楼坞被一问,更觉得不好意思:“请王爷责罚,卑职这趟差事办得拖泥带水,有负王爷重用。”

蓝衣男子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

半晌。

“王爷,臣有个想法。”闫楼坞看着蓝衣男子的脸色,又看了看场上的情形,低声道,“看如今这架势,想必臣弟对这些女孩子已做了一番恐吓,众女不从才闹得如此狼狈,若是,若是此时臣弟再输给姚樱,怕是一时半刻更难有人屈服了……虽然臣弟鲁莽,私自提人,该当重重责罚,只是若从大局上来看,如今还是要想个法子,让臣弟赢了此局才好。”

“你猜他们为何打架?”蓝衣男子把大蓟草叼在嘴里,饶有兴致道。

闫楼坞想了想,摇头未语,他说不透彻,或者他觉得自己说不进宝舒王的心里。而且以他对自己弟弟的了解,这家伙是不会和女人打架的,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子。

他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只会做一件事,就是把她拎进自己的大帐,扔到床上。可如今他这架势着实像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拼也就拼了……还拼不过。

果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只听得闷哼一声,闫楼河踉跄后退,足有两百斤的身子重重撞在了身后的黄杨木大案上,连带着番墨狼毫呼洒洒顿时掉了一地。

原来闫楼河急于进攻,臂展伸出过长,露出了身前破绽,林旧看准时机,一个转身,纤细的手肘直击闫楼河前胸,重则不重,巧却极巧。

气门生生被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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