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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吻(2 / 3)

沉沉睡去。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汗水浸透了衣衫,让人在梦里也不得安生。连思离本能地褪去身上的累赘,却还是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丢开束胸小衣后,呼吸得以畅通,灌进来的凉风让她清醒了几分。

这边蹬被子的动静惊动了长玖为,他轻声上前查看。

却没料想,撞上了一场春色:薄薄的单衣下,有花蕾隐秘绽放。

被灼伤一般,他迅速收敛目光,只拿起被子把她重新盖好。

低头的瞬间,冰凉的匕首抵在了脖子上,平日里装乖卖傻的眼睛里露出凌厉之气。

“你是从何时开始,知晓我身份的?”

长玖为不准备撒谎:“柳絮天,殿下戴面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果然啊,什么都逃不过玖为先生的玲珑心。”连思离拿着匕首,收起锋利的一面,轻轻划过他的脖子,再抬起他的下巴。

“玖为先生,学生想听故事了,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长玖为不慌不忙地按下那把匕首,又捡起被子把连思离裹成了一只蛹,才开始回忆年少时与她初见的那一天。

那时,他和阿萱刚被长峰从奴隶市场买到长府,纵使长峰对他们好,可上京的达官贵人实在是太多了,以长霆为首的贵族少爷们经常捉弄他们两兄妹。

阿萱从小身子就不好,初春时最难熬,如遇柳絮天须得以面纱蒙住口鼻。

那日长府大摆春日宴,他早就叮嘱阿萱不要出门,可还是没防住她被人捉弄。

他发疯似的找了许久,终于在长府后面的小巷子里找到了阿萱。竟看见妹妹被两个身穿华服的小公子围住,其中一个还在扯她的面纱。

便不由分说,抄起棍子朝那个扯面纱的打了过去。

连思离莫名其妙挨了一闷棍差点儿昏过去,撑着意识拉住了想要还手的连思陆:“算了阿兄,我头铁,好在他也没下狠手。”

阿萱挡在他身前,急的都要哭了:“哥,你打错人了。我的面纱被人抢走了,是这位小公子把他自己的给了我。”

连思离忍着痛,还在和连思陆开玩笑:“你看,换上你的衣服大家都以为我是男子,赶明儿你也换我的衣服穿穿呗,准是个大美人儿。”

直到上京发生政变,清河公主被逼跳崖,长玖为才知道,那天的那对兄妹,是清河公主的孩子。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过这么个事,你当时凶神恶煞的,我都不敢细看你长什么模样。”连思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嘶,还好没留疤。”

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小心翼翼地问:“你和妹妹是和家人走散了吗,为何会被长府收养?”

长玖为顿了顿,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父亲在母亲怀着妹妹的时候就被征去戍边了,听说是战死在沙场,尸骨无存。”

“后来家里遭了旱灾,饿殍遍地,人饿到极点,什么都吃…”

想到外面传他弑母的传言,连思离心里一紧,想听他说出真相,又怕不好的回忆再在他心上插上一刀。

“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他垂下眼,继续道:“逃亡路上遇到暴民,他们要吃了我和妹妹,母亲跪着求他们,以自己的死换了我们的生机。”

“我为了活下去…后来也骗着妹妹吃了她的肉。我向他们摇尾乞怜‘我会拳脚功夫,只要能让我和妹妹活下去,撑到奴隶市场一定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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