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半点要远离我的苗头。 反正规律一形成,每天早晨,就可看见巷子口的大婶与周末攀谈。 一旁的少年,总挽着裤脚,腰上挤个校服外套,一脚蹬在车踏板,一脚踏着路边的大石头上,也不知道成天耍帅给谁看。 有时一言不发地望着轮胎装装冷酷,有时与大婶开着玩笑语气调笑,嘲笑一旁周末的天真发言,宛若一个混不吝。 巷口总能响起一阵大笑,气氛相当地好。 这时,我总要上去打断他们,“走吧,两位。” “走着。”林杭或抬眼,或转头,轻笑望着我。然后用力蹬上脚下的踏板,使单车飞驰而去。 现在天色已经很暗了,林杭松开攥着我的手,丢下一句,“等我一下。” 我立在原处没动,左手抓着右手,安静地等在原地。 林杭快跑着进入小区里,不一会儿就抱出一堆各式各样的烟花,很多,估计能玩好久。 看见这些东西,我喜滋滋地咧开嘴角,忙不迭地接下一部分放在周围的台子上。 我小的时候也玩过这些,长大了,怕爸爸觉得幼稚,就没有在碰过,也没有主动要求过去玩这个。 现在一想,内心还是非常想玩的。 林杭点燃了一个烟花,灵巧地递给我,我轻轻接过,转着手上的烟花。 燃尽了,他又续上,手上烟花不断。 我脸上的笑意也未停过。 “新年快乐,宿雨。” 他的声音清晰、缓慢,每个音节都分得很清楚。 我也大声回道:“林杭,新年快乐!” 烟花燃完了大约一半的数量后。 “不玩了不玩了。” 手终于是累了,于是我们绕着巷子走了一会儿。 一条长长的巷子,被榆树荫蒙蔽着。走在大道中,像是走进一个动荡遮天的大伞,映在路灯下整齐排列的倒影。 “下次我们去灵山公园放烟花,那边放烟花的很多,很热闹,烟花也更好看。” “你去过吗?”我随口一问。 “这一片儿的小孩都去那边。我和周末还有其他朋友我们经常去那里放烟花。春天的时候还可以去那里放风筝,冬天下雪了推雪人的也不少。”他献宝一样。 想到了什么,我有些吃味。 我略显生硬地打断他说,“是了,只要能让周末出出风头,你什么不愿意。”这话一出,氛围便变得有些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