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百姓会如何?” “城破身死。” 沧行先生沉声提醒道:“他们是我们大楚的百姓。” 徐奕清冷声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斩杀他们。他们选了辽阳县生活,就要承担在此地的风险。就算要怪,也只能怪安王府镇守不力,放了北翟军兵临城下,更要怪那北翟王子狼子野心,无故进犯大楚!” 沧行先生沉默了。 在徐奕清和沧行先生发生争吵的时候,刘观和伯渊都插不上话。虽然徐奕清掷地有声地辩驳,但他俩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妥。如今周围沉寂下来,山风轻轻回荡在林间,枯败的枝叶孤寂地飘然落于几人身前时,伯渊微笑着开口了。 “少主,我们为了寻你,已经整晚没合眼,不如先去兴元县落脚,再做商议?” 徐奕清不答,只盯着沧行先生。 沧行先生突然一拍大腿,望着徐奕清:“老夫与公子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