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门口喜乐唉哟一声,被人踢进了房门,他有些狼狈地跌在地上,看向坐在暖榻上独自下棋的徐奕清,还没开口说出一个字,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大步进来,看到徐奕清就开骂:“哪来的小娼妇,竟然还有脸攀上安王府,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 徐奕清眼皮都没抬,落下一个子,才瞥了眼喜乐:“地上舒服吗?” 喜乐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大姑娘,这是王县令家的姑娘,突然就冲进了院子……” “闭嘴!这里轮到你说话吗!”王姑娘又是一脚踢在喜乐身上,然后几步上前,叉手站在徐奕清面前,“我听说了,你不过是徐家一个姨娘出的庶姑娘,你姨娘还是个青楼出身的下贱胚子,你有什么资格嫁入安王府?” 徐奕清终于抬眸,唇角微微带笑:“与你何干?” 眼前这一位,他虽然没见过,但在梦中听过对方的大名。 当初王县令状告李县令成功回京后,这位姑娘可是追着萧靖宥跑遍了整个京城。 只要世子在的地方,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到,然后用尽全力纠缠。就算是萧靖宥这种对姑娘温和的,也跑徐奕清面前吐了半宿苦水,对其头疼不已。 王姑娘被徐奕清问得一怔,很快又怒了:“与我无关,我就不能骂你了不成?你难道不是个从下贱胚子肚子里爬……” 她正尖声闹腾,门外忽然飞来一物,正中她的脸。 王姑娘痛叫一声,被砸得跌到在地。 地上啪地一声,散开一团雪球,雪水在较为温暖的室内,很快化为了水渍,浸染了地面舒服柔和的羊毛毯。 飞扬的衣角紧跟着入门,少年世子懒懒地扫了一眼地上被砸愣的姑娘,唇角还勾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这么脏,原来是人的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