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来了??????” 言语未毕,但听林氏喝道:“住嘴,你说谁是野小子,再敢胡唚,滚出我家去。” 苟氏一愣,遂而佯装委屈道:“嫂子,你这是怎的了,咱们可是一家子人呢。” 林氏斥声道:“谁跟你是一家子,俺可高攀不起你们这般的亲戚。” 这时,朱氏阴阳怪气的道:“嫂子,俺们是来寻大伯哥主持公道的,可没惹着你吧?”说着又向苟氏递了个眼色。 苟氏顿然捶胸顿足,又哭喊道:“天啊,这可咋活人,外姓的欺负也就算了,连自家门里的也瞧俺不顺眼,大伯哥,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啊。” 步傑便喝道:“还不起来,不嫌丢人怎的?” 见朱氏、苟氏战兢着爬起身来,遂又气道:“我且问你俩,和你们婆婆是怎般回事?” 朱氏慌道:“大伯哥,俺们可不是为这个来的?” 步傑冷声道:“问你甚么答来就是。” 苟氏吓得只当步师爷已经知晓,遂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来龙讲了一遍。那朱氏听后,心中“咯噔”一声,暗骂道:“真是蠢货一个,这下完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便于心底咒了她八辈祖宗。 步傑闻过,气的是浑身发抖,就骂道:“简直是猪狗不如,哪怕养只动物,还懂得摇摇尾巴呢。想咱鹰嘴崖,历来以孝为先,如今怎会出了你们两家不要脸的东西。” 谁想苟氏竟是不忿道:“大伯哥,都是一个娘生的,打小不偏不向,凭甚么俺要多交?” 步傑呸道:“混账,你可还知羞耻,据二大娘所说,她给步欣一岁断了奶,步古两岁断了奶,按你这等想法,是不是也要向你们两口子,讨回那一年的奶水?” 说着,又气的手指二人,怒道:“你俩给听好了,今个我把话撂在这儿,自此一年千文奉孝钱,给我限时补齐,若是哪个敢不交,休怪我召集族人开那祠堂,将你们逐出宗族,赶离鹰嘴崖。” 苟氏听后顿然气馁,低头不敢再吭声。倒是朱氏眼珠一转,又计上心来。暗自寻思着,既然不让自己好过,那索性就给你多寻点麻烦。 于是便道:“大伯哥,俺们今个来可另有它事的。” 步傑疑问道:“看你俩哭天抹泪的,难不成还有天大的委屈,且说来听听。” 朱氏遂添油加醋的谎称道:“今个于私塾,自谦同静安唆使其他孩子,把正京、正前兄弟俩给打了,俺们来那会儿,仍在炕上躺着直哼哼呢。 咱是小门小户,比不得俞大户家大业大的,但您是保长,又是自家大伯,可要一碗水端平,给你那两个侄儿做主。不然,便是拼着这一身肉,俺也要前去讨个公道。”遂就假惺惺的哭了起来。 步师爷听后面色一沉,却不知如何作声。倒是林氏气道:“你休要胡言,我家自谦、静安可不是那般的孩子。” 朱氏眼珠一翻,辩驳道:“嫂子,你说错了吧,那俞家小子可不是咱家的,你莫要偏袒了。况且俺也没有瞎说,不信去瞧瞧就是,你那两个苦命的侄儿,还在炕上躺着呢。” 步傑心烦道:“好了,这事我已知晓,倘若真如你所说,自会有个交代的,且先回去吧。” 待朱氏和苟氏应承着悻悻离去,林氏忙道:“你可不要听她胡言瞎讲,我相信自谦和静安不会那般做的。” 步傑叹道:“我如何不知这妯娌俩,从来满嘴胡话,但也定有个起因,否则不会无故寻上门来。正好二大娘也未煮饭,咱们不妨往那边去吧,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