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更不可能有什么白丸散落在那里,不宜前往。” 义王怎会不知,磐石岩成了她的命运之途让人匪夷所思,他也不希望那是涂月溪所选之地。他名义上是太灵司,却做不到将双灵石发挥到极致,对于虚境中所发生之事对日后的启示或者影响也只是一知半解,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沉思了片刻,对他解释说:“萧遥,无论怎样,这是她自己的事,谁都不能替她去想去看去决定,你若是让她再择另一条路,你又怎知她心里有没有另一条路,也许除了这条路她无路可选呢?” 萧遥被他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义王是谨慎之人,不会为了个小姑娘破例施援手,能站在她的角度说出这么一番话已实属难得,如此想,他心中的怨气便解去了一半,默默地没再强求。义王见他情绪缓和下来,便摆了摆手,说道:“你是震族的大移幻师,遇事要冷静,这次我怕你莽撞,亲自出马,往后你还需谨慎着点儿,你在乎她可以,但不能让别人都看在眼里,你回去吧。” 萧遥明白他意思,无以反驳,风风火火跑来,以为自己有理,却被义王三言两语说得他自惭形秽,无奈,他怏怏地走了。 看着他走远,义王呆立了半天,萧遥这么在乎涂月溪,看来在做移幻师之前便已经动了心,这又巧合地同木堇寒对如雪之情纠缠到了一起。 桃子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太灵司大人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伤心?” 义王说没事儿,然后走到桌案后,拿起信,字迹已经干了,放下,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失了一会儿神,又站起来把笔墨都放好,复将信拿起折了折,仔仔细细地封好这才递给桃子,说:“这个你今日务必送到癸虚山龙忘机手里。” 桃子接过信收好,他又俯下身语重心长地对它说:“桃子,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桃子从他刚刚那些个有条不紊的动作中看出了他心中的不知所措,这时候让它答应什么它都心软,连连点头。 “以后关于涂月溪的任何事,你都不要提,我对你平时要求也不多,你不会撒谎话又多,这都不是坏事儿,所以你不说就行。” 桃子看着他的脸,居然在惆怅无助中比往日还多了些平易近人,它把这番话消化了半天,随即低下了头,想想自己努努力应该也能做到,便点点头答应了。 虚境最后一日,磐石岩槲树林外,入林的必经之路上现出了岔路,一条路旁立着个“入”字,一条立着个“出”字。向冷音说“入”字这条路肯定就是去磐石岩的了,径直往那条路去,涂月溪也跟了上去,等雷啸要往那路上走的时候却不管怎样也迈不动腿脚。他呲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伸长了腿往入口方向蹬了几脚都不管用,就好像自己的腿和这条路是八辈子的冤家,今日死活不想再遇上了一般。涂月溪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样。因为她俩醒了之后,雷啸添油加醋地讲述了被救时的惊险,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曾苦口婆心地想再劝她俩不要去磐石岩,最后没有成功才跟着她们来的。这会儿他叫嚷着过不去过不去,在她二人眼里就跟演戏似的。 两人折返回来,三人面面相觑着。“怎么?你们不信啊?”雷啸喘着粗气,看起来还是让人半信半疑。“我试试另一条路。”他探了一脚,落下了,另一脚也轻松接地,没事。“嘿,这条路能走,你们看,不信,你们试试。” 向冷音笑着摇摇头,悄悄对涂月溪说,可怜他这是无计可施了才想出这么一招,对她挤了个眼色,说看她的。遂走过去,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结果一迈腿,怎么自个儿还真的迈不过去呢?她回头看了眼涂月溪,苦笑了一下。 涂月溪还没懂,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