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热泪,捂住屁股上蹿下跳,在院外绕圈狂奔,不时艰难躲避拍过来的长剑。 就像一个被父亲追打的熊孩子似的,当然,家长下手挺狠。 “当啷”一声,松阳架住了袭向十七的长剑,将她藏在身后面对着元若莲。 “虽然本不应插手家人之间的过招,不过十七也是我妻子,平时都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测量身手的话,到这种程度早应结束了。”松阳沉声说道,目光冷静而不容拒绝。 “哦?妻子?”元若莲反问道:“可有盟誓?可有证明?可举行过仪式?可宴请过亲友?都没有吧。没有,就是还没到那一步,所以你随时都可以离开,她也随时都可以离开。退一万步就算是又如何,我是她的亲人,只听说过夫妻离异的事,可没听说过血缘断绝的事!” 这话可以说毫不容情了,没有丝毫之前的妥协,十七忽然觉得她这个姐姐似乎并不希望她留下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主意。为什么呢?突然她想到什么,对她姐姐说道:“那个东西还是想办法取出来还给你吧,在你身上一定比在我这里更有用处,何况最为重视实力的你失去灵力的补给一定比谁都痛苦吧!” 元若莲慢慢收剑,看了一眼松阳,神情有些奇怪:“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说过,不知道办法。” “那以前那些人是怎么……” “他们都死了,死了那东西自动就出来了。” 松阳用身体挡住了前方的视线,让十七完全置身他的背后:“既然这样,那便不要去尝试。” 元若莲一脸嘲讽,说道:“现在可以这样站在她身前,但十天、十年、二十年后呢?你不可能一直保护她,只要出了一点微小的问题,日积月累,时光推移,情况就会完全变化。”又对十七道:“你还真是……对他信任无比啊!” 确实如此,千年以来十七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会故意瞒着他,也没有过特意避开他谈论什么秘密的意识,又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秘宝的事情,所以并没有觉得之前的话需要保密,然而在元若莲眼中,这是轻信他人的证明——过去血泪的教训不够惨烈吗? “我会一直保护她。”松阳回答,眸色清浅,目光平静深邃。 “我站起来了。”被藏在身后的十七突然说道:“我站起来了,所以姐姐,继续吧。”她走到松阳前方,于月光下回头,目光仿佛透明,她轻声说道:“我也希望自己的双手之间,能够护住什么。” …… 清晨时分,十七满面泪水,死死咬住被单忍耐,虽然非常想要惨叫出声不过在松阳面前总会少有地维持一下形象——并不是在乱搞,只是纯洁的敷药而已。她过招,哦不,被打了一个通宵。 屁股被揍得血溅五步,这真是一个尴尬的部位,似乎也是一个专门挨打的部位,痛感清晰还不容易伤身,不过在火辣辣疼痛的折磨下她还是忍不住一头扎进了松阳如春风一般的怀抱,温柔的低语是化解伤痛的良药,只不过因为松阳本身有种“纵使泥泞中,此身不染尘”的感觉,趴在他腿上的光屁股十七耳根通红,羞窘得抬不起头来。 虽然脑海里随时可以剪辑一段大尺度电影,但人还是正正经经穿着端正的衣服的时候总是有点不好意思意·淫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受到了正经思想的抵抗和对方禁欲气质的反弹。 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十七趴在松阳腿上这样告诉自己,所以不要害羞,脸皮要厚,这个时候还可以说一些什么转移注意。 “在你的世界,很重视仪式吗?”松阳率先开口了,他并不太清楚十七那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