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谭宗明的声音: “关雎尔,出来。” 关雎尔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浴室门就打开了。 谭宗明穿着墨绿色的丝质睡袍,径自走进来,坐在了浴缸边。 关雎尔慌了,幸好她用了泡泡浴的泡澡球,只能尽量将自己的身子沉入水中。 寂静无声,只有目光互相对视着彼此。 关雎尔身体僵了一下,呆呆的问:“您……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 “这里是我家。” “……哦。” 谭宗明看着浴缸中的人,她的皮肤白皙,散发凝脂般的光泽,更衬得锁骨上那抹痕迹的刺眼。 他伸手,长指从颈畔抚摸上她的锁骨的红痕。 关雎尔想起这双手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一阵难以遏制的颤栗就窜下背脊,延遍了四肢。 而他像是盯住猎物的猎豹,从容不迫,狩猎的漫长的过程,都充满了兴味,他问:“你是我的人吗?” 关雎尔沉默了一下,说:“……我是。” 她隐约感到他此刻行为的不妥,但从他深沉的表情看,又觉得是不可能的误会。 她尽力忽略现在这种诡异的场景,顾不得羞涩,让话题变得商业起来:“老爷子是真的很反对您的投资。但是商业航天是new ney对抗old ney的新叙事,old ney可不要主动放弃战场。” 谭宗明说:“起飞是很困难的,需要强大的引擎提供动力,而坠落不需要,因为地心引力。如果想要一直在空中飞行,必须提供源源不竭的能量和希望。” 他扶住她的颈后,转过她的脸容,望着她,眸色暗了暗:“这些都是ans to an end,而所有的an只有一个end,” 也许是浴室的温度太高,造成了理智的眩晕。 关雎尔有点害怕,她不自禁地后仰,企图叫醒他: “谭总……” “谭宗明……” “舅……” 男人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