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的阳台,与这边的阳台相隔两米左右,中间的墙面上,有一道不到一脚宽的装饰檐条连接。 往下看,则是十层楼的可怕高度,脚滑一下,就是万劫深渊。 她把之前绑在阳台栏杆上的布绳绑在腰间当安全绳,即使聊胜于无,也算有点心理安慰,然后小心翼翼地攀爬到了阳台外边,侧着脚掌,后背紧紧靠着墙面,踩到了装饰檐条上。 双手放开阳台栏杆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眩晕,双腿发软,肚子也抽疼了起来。昨天的晚宴上她基本没吃什么东西,饿到现在,加上极度的紧张,身体终于提出了抗议。 她用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与毅力强撑着,贴着粗粝的墙面,慢慢往自己的房间移动,沾满血迹的白色长裙在夜风中猎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