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谭把他派去分公司当法务总监了，”安迪没太在意这件事，笑道：“关关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把他流放宁古塔了？” 关雎尔道：“跟在老板身边的心腹大员、和去分公司，当然是不一样的。” 安迪道：“我倒也不知道缘由。你问他干什么？” 关雎尔直话直说：“我想让他来汉商当董秘。” 因为汉商的前任董秘也受到监管处罚，关雎尔身为董事长，还自己代行了公司董秘的职责。 所谓董秘，并非董事长的秘书，而是董事会秘书，属于公司高管序列，需要负责公司信息披露、投资者管理、股权管理、公司治理乃至投融资等资本运作。 这个关键位置，必须是她信任的人。 关雎尔隐晦道：“汉商股份的股权分散，股权管理很重要，我自己恐怕应付不过来。” 安迪立刻听懂了她的意思。 汉商证券的新董事长是她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这很容易引来有心人的注意。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关雎尔继续道：“但是……我不好和谭总抢人，也不知道吴照愿不愿意。” 安迪笑道：“我帮你去问他。” 吴照本科毕业于北大金融系，又念了港大的JD法律博士，在香港顶级律所Clifford Chance工作两年后，进入晟煊电子成为谭宗明的助理，至今已有五六年时间。 安迪和他的对话十分开门见山：“你是愿意当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是做太子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