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一看就身居高位的威廉先生，表里反差极大的鲍登太太，本来就是变态杀人魔的无名氏先生，看起来不怎么正常的波兰裔犹太人乔治。 查尔斯忘不掉汤姆医生作为抽签产生的第一位持刀者任务归来后的神情，惊恐，活像是他本人而非受害者遭到屠戮。 ——即使汤姆医生是白教堂地带最富盛名的医生，为别人堕胎的经验数以百计。 查尔斯看了次日的斯宾塞新闻小报，中年□□玛莎·塔布连身中三十九刀惨死，其中九刀划过咽喉。 看着斯宾塞老板友情提供的照片，查尔斯感觉自己要吐出来了。 即便如此，无名氏大卫·科恩先生先生还是嫌弃汤姆医生办事婆婆妈妈，小家子气。 查尔斯想过离开。 但他又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况且… 上一个向苏格兰场寻求帮助的人现在正在苏格兰场验尸间里翻白眼呢。 麦可·奥斯卓。 当时就不应该相信他的。 查尔斯上扬的嘴角抽搐一下，最终还是恢复了上扬的状态。 这个团体没有名字。 查尔斯只能借用这家酒吧的名字称呼它，和作为其中一员的自己。 开膛手。 邪恶的开膛手先生查尔斯·俾斯。 这个团队被后世称为开膛手杰克。 是啊，开膛手有上百个嫌疑人。 有男人，女人。 还有穷人，富人。 甚至活人，死人。 但就是没有一群人。 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都是开膛手。 不论男人，女人，穷人，富人，活人，死人。 正如这个时代造就了简·爱，造就了勃朗特三姐妹。 造就开膛手杰克的，不是包括上帝在内的任何人。 就是这个时代本身，仅此而已。 我们都是开膛手。 即使双手从未沾染过血迹。 即使从未踏足开膛手酒吧。 即使不可能身处那个时代。 铸就历史的，看似是寥寥几个伟人，亦或是一个拥有复杂名字的群体。 但铸就历史，造就这个时代的，正是我们自己啊。 生而为人，就已经与这个时代产生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再次听到这神谕般的声音和令人其鸡皮疙瘩的字句，卫希夷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 疼。 跑动几步，也会出现多普勒效应。 不敢了。 卫希夷怀着一种奇怪的心态无言地认错。 相信你了，不管你是哪路神仙，都用不着费事入梦了。 我知道了嘛。 你不就是想看好戏嘛？ 老娘就打出个名利事业双丰收的HE给你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