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叶铮的日子没过两天,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叶铮那么信誓旦旦地说出“我一定会回到他”这种话了。 离开他的第三天早上,我刚要起床,突然感觉四肢百骸无力,接着疼痛的感觉从指节末端开始,渐渐向我的躯干袭来,似有千百只虫子在侵蚀我的身体,痛入骨髓……我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减轻疼痛,然而效果并不明显,疼痛钻心蚀骨,我疼得满头大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疼痛才开始慢慢减轻,等疼痛褪去,被褥已经被我的汗水浸透…… 待我休息好后,我便去镇里的医馆寻医。医馆的大夫给我把脉,左手徐徐抚摸着他那有点花白的胡子,过了一会儿,才收回手,对我说:“姑娘,你这脉象没有什么异常啊,恕老夫才疏学浅,实在诊不出姑娘所患何疾。”说完,他对我施以歉意的礼节…… 我只好继续寻找下一家医馆,奇怪的是,他们都说我的脉象没有异常,诊不出我到底是什么病症,我想也许就是偶然地发作一次罢了,再健康的人偶尔也会有些病痛,所以就没往心里去。 谁知那次疼痛发作后的第三天,我又开始发作,且比上次更加剧烈,甚至有了濒死的感觉,哪怕我曾经经受过死士的训练,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我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揉揉有点酸胀的四肢,慢慢回想起跟叶铮生活的两年,他会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熬一碗汤药,叫我喝下,并跟我说那是助我恢复元气的补药,难道他在那药里下了毒?亦或是解药?总之,无论是什么,毋庸置疑的就是——只有叶铮能够解我疼痛! 当我再次出现在叶铮的院子门口时,他依然在摆弄他那些草药,对于我的出现他丝毫不惊讶。他放下手中的草药,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了?”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我站在他面前,开门见山:“你给我下了毒,是不是?” 他抬手,将我耳畔被风吹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温柔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能溺出水来,“我怎么舍得给你下毒呢?我只不过是舍不得你呀。” 在外人看来,这一幕温馨极了,可是我此刻真想一刀杀了他,撕开他的真面目。他一个大夫,本应解除病人之病痛,可他为了将我困在他的身边,居然利用自己的学识,给我下了毒,让我不能离开他,否则将受蚀骨钻心之痛! “你!真卑鄙!”我咬牙切齿地说。可下一刻,我体内的毒就开始发作了,那种钻心的疼痛又开始袭来,我抓住他的手,哀求他,“药呢?给我解药!” 他嘴角微微扬起,以一副胜者的姿态看着我,弯腰在我耳边说,“求我。” “你!”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但强硬不过一瞬间我就服软了,因为那疼痛感实在是太难以承受了,“求你,给我解药……”我几乎是靠在他的胸膛上说出的这句话。 “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玩味儿似低头看着我。 “你想要什么?”我瞪着他,吐出这句话。 “嗯~很简单,做你作为妻子应该做的事……” “卑鄙无耻!”我抬手打了他一耳光,下一秒就体力不支地跌坐在地上,那钻心的疼痛比之前两次发作还要剧烈,我甚至感觉我下一刻就要去和爹娘团聚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要活着,我还没有为自己活过一次,我的人生才真正意义上的刚开始,我要活下去,我不得不服软,只好开口答应了他那卑鄙无耻的条件。 只见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我把解药磨成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