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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端(3 / 4)

的国库里可没多少钱了,每年要配给官员的俸禄和军费开支本就是一笔大数目,更不用提与金国议和所答应的岁币。如果再拨一笔给,国库就要入不敷出了。

张叔夜可见不得冯正建那副忸怩的资态,他看了宋徽宗一眼,正声说:“圣上,臣听闻今早洪水已漫过护城河,河堤尽溃,若不紧急加以疏缓,不时将抵达汴京宫城,圣上务必警之戒之。”

徽宗面色变了又变,看向梁师成的眼神尽是不满,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呵斥冯正建:“冯爱卿,都说报喜不报忧,但寡人也不是老糊涂了,还没有老到拧不清哪些事该说,哪些事不该说。若是像张爱卿这样的直臣多些,寡人也就不必事事操心了。”

“臣知罪。”冯正建一下跪在地上,官家这明显是对他心有不满。

“他们也是看圣上您有龙气护体,不会有遭遇不测。“梁师成面带笑意给徽宗顺气,但眼里藏有凶狠之意,张叔夜不过是一个龙图阁直学士,有名无权的货色,也敢教他在官家面前落脸。

殿外的雨下的更大了,隐有大厦将倾之势,一阵凉风吹来,寒气侵体,给徽宗冻得浑身战栗。

徽宗面容冷凝:“蔡京,治理洪水就交给你了,要是洪水涌到大内,我唯你是问。”

说罢,头也不会就走了,留下一干大臣不明所以。

正待在场官员已将悉数走完,却不道梁师成也跟了出来,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国子监祭酒乔大人、国子司监蔺大人慢着,官家有话嘱托。”

乔植与蔺修双双对视一眼,朝梁思成那里鞠了一躬,乔植道:“不知隐相大人留我二人所谓何事?”

“晦气,怎么雨下的如此之大……”梁师成下大雨还要传话很有些不满,不过听到乔植的尊称,梁师成还是很受用,只见昂起头,用掐细的声音说:“我大宋与女直向来交往甚密,如今已使朝议大夫赵有开渡海签约。官家仁慈,念女直所属蛮夷,特地准许金皇子完颜宗朝入宋学习,交由国子监教管,你二人可知?”

“臣谨遵上命。”

话一传完,梁师成就不耐地走了,身边跟的是他刚收的义子——明秀。在看到梁师成出紫宸殿之际,明秀就麻溜地为他撑好了伞。

只剩下乔植和蔺修湿漉漉地在雨中缓步离宫。

等坐上马车,把衣裳揩拭到半干,蔺修才对乔植说:“乔大人,这事儿您怎么看?”

“月由贤弟,依我看,这还不是因为赵有签约所携为诏书而非国书,引起完颜阿骨打不快。迫与大金的压力,官家才不得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乔植压低声音,与蔺修耳语。

蔺修面露惊色,查看四周并无人在听,方才放下心来:“这只怕是一个大麻烦,金国那边的人素来粗鄙,是蛮夷之族,万一伤了我大宋学子,这就不好办了。”

“也不必过多在意,顺其自然。我们打不过,避着还不行吗?等明天就跟监生们宣布,将那个金国王子好好供着,别闹出什么事来就行了。”了解蔺修的担心,乔植如是说。

“也只能这样了,官家把它放在国子监,应当也是希望我们这样做,看来未来国子监又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太平了。”蔺修附和。

“国子监有什么时候太平过?虽比不得资善堂的天潢贵胄,但再怎么说也是朝中排得上名大臣家的公子哥。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可曾把我们这群做学监的看在眼里,也改杀一杀他们的威风了。”乔植倒没绝的此次金国王子来宋学习全是坏事,他对国子监现在的风气不满已久。

“只是可惜了常棣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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