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接受她的亲近，再在她短暂离开后一会，不停呕血，最后停止呼吸的可怕一幕。 她吓得心脏狂跳，手脚不自觉冰冷，又浑身发汗。 睁开眼睛。 浓浓的草药味窜入鼻腔，贴着轻薄的衣物，底下传来滚烫的体温。 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揽住了。 他还活着。 牧月想。 抬头就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睛。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对上视线之后眼睛又不敢再往这里，东看看，西看看的。 牧月本来以为他不会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夫郎不爱说话。 “妻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他沉沉的声音响起来。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看起来很难过。 他的声音很好听，牧月有些分神。 夫郎能做的事情很多，只是他现在需要时间养伤和休息。 “你…你可以帮我洗个澡？”牧月脑袋用太多了，和自己夫郎说话不怎么过脑子。 如愿看见自己夫郎露出有些错乱宕机，犹豫挣扎，最后火烧脸颊的轻轻点头答应，这丰富的一幕。 牧月忍不住笑了。 手底下撑着夫郎的胸膛，感觉到温度在一点点升高。 她忍着笑意，说:“别担心，你还受着伤，我怎么会让你来给我洗。” “我来洗你。”闻春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这么说。 想把被子盖住全身，藏起来。 闻春的脸更热了。 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