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愉快了,早上起的也不算早,时间没把握好。 不过黎农可不是会心虚的人,明明是夜不归宿,也能面不改色的认了早起遛弯的误会,好整以暇的整理衣摆,率先进了大门。 “我觉得这个习惯很好啊,要不我改明儿叫你一起吧。” “你……”刚从被窝被揪起来的黎览一听这话,脸上的怨气都快化成实质了。 又没胆子真和黎农刚,毕竟这是他偶像呢。 自己憋着,“在后面气的脸都变形了,实在没憋住冲着她的背影挥拳头踢脚的。 视线在黎农身上停留的有点久,脖子上可疑的红痕一下无处可遁,疑似过敏。 也顾不得生气了,黎览商量补跳到黎农身边。 试探的开口:“姐,你……有没有觉得那里痒,或者不舒服!” 嗯?这是什么问题,黎农一脸疑惑的看他,别说不舒服,现在她可是通体舒泰,不要太舒服。 注意到对方视线老是往脖子那里看,猛然想起到夜里脖子润糯的触感,伴随着些微的刺痛,当时很爽。 大白天理智归位,黎农不用看也知道至少留下了痕迹。 电光火石间就已经想好了借口。 “不舒服?你不说我还没注意,感觉脖子有点痒,总是忍不住去挠,哎呀,不和你说了,我先上楼去洗个澡,应该能舒服点。” 说着赶紧溜走了,至于早上叫黎览一起这样的话顺势就忽略过去了。 黎农回到房间,脱掉大衣摘下围巾一看。 天啦,难怪黎览刚刚小心翼翼问她呢,这真要是过敏反应,人不得都休克过去了。 目之所及的肌肤,全是青紫,这些痕迹又勾起了她脑中的回忆。 一向自诩淡定的黎农也忍不住微微脸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没觉得,这事后回味起来,施行然好像更美味了。 楼下传来三婶大声问黎览怎么还在家,有没有记得去找她的声音。 可算打断了黎农脑子里的少儿不宜,麻溜的进了浴室,清凌凌的寒冬早晨,她还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儿。 浑身疲惫洗去,出来的时候精神和身体一样预约,因为不方便路脖子。 难得选择了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套汉元素的新春战袍“福彩无双”,头发分成两股,随意扎了一下自然垂下,一顶硕大的帽子,同款围脖一个没落。 黎农看着镜子里小了好几岁多大自己,有些别扭的晃晃脖子,有些后悔了。 正想着要不还是换一下,就听见楼下黎览扯着嗓子催了。 只好就这么下楼了,三婶第一个看见她。 那在手上的一块烟熏豆干“啪嗒”掉地上,一脸震惊。 三叔和黎览紧随其后同款震惊,本就觉得别扭的黎农心下叹了口气。 果然…… 三婶却先开口了,“你这身好看,姑娘家就是要这么穿,过年看着多喜庆。” 中年阿姨固执起来谁也扛不住,黎农在接下来的春节期间,一直被要求穿各式各样的这类衣服。 幸好刘亦靠谱,打包的时候记得将她的衣柜全部送回来了。 否则她有理由怀疑依照三婶的兴头,能让她同一件衣服连穿七天。 春节七天,黎农难免也和三婶一起拜访了很多本家的长辈。 不管实际上熟不熟,甚至认识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