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如今却是已流干了眼泪,如同活死人一般垂着眼睛,再无动作。 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又露出那抹熟悉的阴笑来,好似地狱里的阎罗。 真是喜怒无常,等得那喽啰把坏事做了再开口,也不知道这人背后到底安的是副什么心思,云烟瑾不满地捏紧了身下的稻草,眼见那人的眼神又落在了自己身上,却又赶忙放手塌了下去,装作一副没有力气的样子,不动神色地将身后那人挡得更严实了些。 “姑娘在我们这呆的可好?” 男人歪了歪头,蹲下了身子,似是老友聊天一般对着云烟瑾开了口。 “您若是将这不得动弹的样子也称作是好的话,那云烟自是过的极好的。” 女子对上他的眼神,不屑地笑了笑,复又偏过头去,并不欲跟他争辩。 “呵呵,” 男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低头阴冷地笑了几声,这才又站了起来。 “姑娘不必如此,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男子扫视了一圈屋里的女人,又继续说道, “您这嫁是为妻,可不是如这些不入流的乡下人一般为人妾室,今后您当了这寨子的压寨夫人,肖龙自也是要称您一声嫂子的。” 男子装模作样地对着云烟瑾行了一礼,好似真的对面前之人有多尊敬一般,可还不等的人回答,下一秒,他便换了副面孔,神色冷漠地对着身边人说道, “给姑娘灌上药,抬出去罢。” 撂下这么个一句,男人便自顾自地走出了门外。 “是!” 即使云烟瑾如今被捆的结实,根本就不会有逃脱的可能,可那几个人还是不放心一般,上手按住了她的四肢,硬扯着捏开了女子的嘴巴,一把把那汤药给灌了进去。 眼看着那药碗见了底,这才松开了对女子的钳制。 “咳咳…” 云烟瑾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药效便已上头,只见女子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般,不至片刻,便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为首的大汉不屑地唾了一口,还以为这女子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呢,值得这样防备,不过就是随意捏拿的一只纸老虎罢了。 眼瞅着这屋里最麻烦的这个已然解决,大汉转过身来对上了角落里那群女子害怕的眼神,一个探身,冷漠伸手捉住了女子的手臂,一把把人扛到了肩上,一个接着一个,顿时间,屋子里充斥着哭天喊地的叫嚷之声。 可惜了,这群弱女子又怎么会是这帮山贼的对手,末了,只得一个个跟认了命似的哭哭啼啼地被塞到了花轿里头,再无生路可寻。 “嘶。” 云烟瑾用碎片一把割开捆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这才嫌恶地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如今已经不省人事的贺霄推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坐起身子,将脚上的绳子也一并解了开,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坐到桌边,给自己猛地灌下了一杯茶水。 说来还是暮芹聪明,昨日在人送饭的时候留心打碎了个瓷碗,这才给她留下了工具,还有那劳什子的蒙汗药,更是被暮芹随身携带的艾草给提前解了,如今这万事俱备,便是只差这最后一步了。 云烟瑾深吸一口气,猛地用瓷片割开自己的手腕,滴了几滴血在杯子里后,又不再动作,好似在等待些什么。 突然女子猛地蹙紧了一双眉毛,额上更是冷汗直流,只见其原本皓白的手腕上,竟突然鼓起几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