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又为什么回来,你从来也没跟我讲过,我不去找你,你就准备一辈子不跟我往来了是吗?” 姜北穗对其中逻辑感到莫名其妙:“你不来找我,我为什么要去找你?是我在伦敦说的自己很忙没空见面吗?再说我找你明明最频了,谁成天回消息那么不积极。” 他深吸一口气:“当时是因为行程真的很紧凑,我们不仅要开演唱会,还要拍一些物料给西珍妮们看……只是说忙而已,我没有确切说过不见面。” “是啊是啊,我理解错了。”她当然都知道,发信息是个人风格问题,金道英本来也不是话多的类型,是她总在挑三拣四,关心则乱地胡思乱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任何必要,她敷衍道:“吃饭吧,您。” 金道英真就依言坐下,沉默地喝了一口汽水,再抬头还是意犹未尽:“以后少在晚上去喝酒了,也别在别人家待到那么晚。” 郑在玹的事都知道,他真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换作两人亲近的练习生时期,他若是这样唠叨着叮嘱她,姜北穗必定由身到心地感动,说不定心里的小鹿还跟着乱撞一阵。偏偏是当下的微妙关系,让她没来由地想笑:“道英哥,准备以什么身份成为我人生的介入者?练习生时的公司前辈?” “把话普普通通地说出来不难吧。”金道英又被她噎了一下,坚持道:“认识这么多年了,出于朋友不可以吗,你又不是计较年龄和前后辈的人。本来就是关心你才讲的,没有非要管你的意思,你没必要那么抵触。” “那不好意思,道英哥。”她也故作遗憾地叹声气:“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做过朋友,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