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他们如愿以偿接了一个跨越年份的世纪长吻。 林予舒终于想起耳边似曾相识的旋律源于哪首曲子,“你为什么每年零点时刻会唱这首歌?” 无论如何,这首歌的氛围和意境都和激动人心的跨年时刻不相符。 纪铖嘴角噙着笑意,“因为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唱别的歌会分心忘词。” 林予舒笑着问:“具体是我的什么样子?” 纪铖偏头含住她的耳垂,“我们第一次做,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 * 新年第一天,林予舒是被床头的电话吵醒的。 昨夜,他们从Club的后门偷偷溜回公寓后,一身疲惫。 林予舒把之前纪铖的那件T恤当睡衣,洗完澡后穿着在他眼前晃。 看着一双光滑雪白的腿笔直又纤细,纪铖两眼一热,又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林予舒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人,回头小心翼翼地把纪铖搭在她腰间的手放下,偷偷去客厅接电话。 独坐许久的乔清禾强打起精神,“予舒,新年快乐。” “学长,新年快乐”,林予舒看了眼时间,默默计算中德之间的时差,“你凌晨两点还没睡?” “嗯,还不想睡”,乔清禾坐在异国的酒吧里,只有一杯玛格丽特相伴,“予舒,你能告诉我,我哪里不够好吗?” 林予舒怔了怔,“学长,你哪里都很好,只是…” “啊——” 腰间突然横出来一支健壮的手臂,林予舒没忍住叫出了声。 纪铖幼稚地凑近话筒,故意大声说:“宝贝,你在和谁打电话?不是说好要一起洗昨晚弄脏的床单吗?” 乔清禾立即反应过来,“抱歉,是我唐突了。” 跨洋电话响起中断音,乔清禾饮尽了杯中的玛格丽特,酸涩辛辣的烈酒刺激着麻木的口腔。 待他走出昏暗的乡村酒吧,看着朦胧的一轮月亮,舌尖的味蕾回味出一股清新的酸甜滋味,就像他那无疾而终的暗恋一样。 在如今的社会,女性总是很忌讳被外人知晓私密的□□,无法像口无遮拦的男人一样高谈阔论。 林予舒故意气纪铖,“我在和我男朋友打电话,请问纪先生有何贵干?” 纪铖也不恼怒,耐心陪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有何贵干?想干你算不算贵干?” 林予舒重申,“这位先生,请不要随地发情。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纪铖把她按在落地窗前,捏着她的下巴欲吻。 吻落下的前一秒钟,林予舒偏头躲开了。 她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在Club里投怀送抱被纪铖严词拒绝的场景,不禁嗤鼻,“你说过对有男朋友的女人没兴趣,送上门来也不要。” 纪铖失笑,骨节分明的手扣在她脑后,“人的性癖会变,我现在喜欢玩点刺激的,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