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走了,让我给你带句话。” 杳生追问道“她说什么。” 阿珠回道“她说的我听不懂,就死记硬背的记下来了,她说‘无论事成与否,都竭尽全力,天高地阔,盼再一聚。’” 杳生露出满足的笑来,阿珠虽然不懂,但也开心,又说道“聂昭姑娘收到东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杳生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还感觉的出来不一样呢。” 阿珠嘟囔道“我又不笨。” 她十分想念杳生,巴不得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与杳生分享,继续道“她那么娇那么媚的女子,我把东西给她,她一下就变了,一下变得,像,像。” 她想了想,道“像我们江湖儿女一样,一身侠气,正义凌然。” 杳生欣慰的笑了笑,又露出个遗憾的神情,转瞬即逝,小声的只有自己能听见“你若认识从前的她,就知道了。” 阿珠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杳生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接个话,一下午很快就过去。 夜间,雷嵉墨回来时,杳生已经沐浴过,倚在床边看书,一头青丝披散着,烛光里没得不似凡人。 雷嵉墨净过手,才去摸杳生的脸,杳生侧开躲过。 雷嵉墨蹲下,仰头看她,杳生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雷嵉墨好笑的将她书合拢,杳生才懒懒撇他一眼。 雷嵉墨疑惑道“怎么了?怎么惹到我们圣女大人了。” 杳生将他手中的书抽出来,又径自看起来,冷哼了一声。 雷嵉墨也不恼,起身装作朝外走去“我去问问阿珠。” 才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声音,他勾了下唇角,转身时已恢复如常。 “你不说,我只好问阿珠了。” 杳生瞪他一眼,道“你跟阿珠说我胡闹?” 雷嵉墨恍然大悟般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你就跟我使小性子?” 他走回去因自己还未沐浴,端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与杳生面对面。 杳生咬咬唇,硬气道“你说谁使小性子?” 雷嵉墨将她手握在手中,低声哄道“是我,是我。” 杳生这才满意,拿正眼看他,他浅色的瞳仁里印着她撒娇的样子,把自己都看羞了,杳生别开眼。 雷嵉墨捻起她一撮头发,在她脸上扫了扫,杳生觉得痒,将他手推开,雷嵉墨又拍拍她头,道“我先去沐浴,再来给你扎针,你自己玩会儿。” 待他去沐浴,杳生双手捂住脸,自己也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深吸几口气,才压下脸上的燥热,拾起书继续看起来。 待扎完针,雷嵉墨沐浴后已换了身常服,他与杳生虽亲密,但也未越雷池半步,去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 杳生许是今日听阿珠说了许多,看他这般,心里酸软的不像样,犹豫了几番还是开口“我冷。” 雷嵉墨铺床的手顿住,他贯是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却道“炎炎夏夜,你还冷?” 杳生抓凉被的手紧了紧,又道“那我热。” 雷嵉墨走过去坐在她床边,杳生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雷嵉墨摸摸她额头,认真道“好像是有点热,我给你打扇,你睡吧。” 他说着,真的只是打起扇来,好似心无旁骛。 杳生翻来覆去,还是坐起身来,控诉道“你今天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