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佐助不打算强逼博人回答时,后者忽然用儿时和小伙伴们约架的语气笑嘻嘻道。 这是佐助没料到的回答,从女儿口中说出,他不意外;可从鸣人的儿子口中说出,他能震惊一万年…… “我不觉得师父做错了什么,您与我老爹不过是想法不同,您最对不住的可能是因复仇蒙蔽双眼而屡次伤害的师娘。其他人,您不欠他们一毛钱!”博人坐直,手里的“蝶骨”被他握得发烫。 佐助整个头扭过去看他,黑眸亮得泛光:“哼,真是我徒弟。” “难怪师父当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带我叛逃,您想守护的木叶,是宇智波鼬前辈和我老爹拼上性命要守护的木叶,也是师娘和佐良娜想守护的木叶。事实上,您可以为自己而活,不在乎他们的感受。您输在太温柔太善良了,一辈子都为别人考虑。” 听一个小辈单凭只言片语就看透自己不为人知的活法,更以“温柔”和“善良”称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自己,佐助的心情很复杂,更热腾腾的。 他抽出胳膊瘫在一边,仰头叹气:“唉,孩子,不是谁都能当自由翱翔的鹰,我也是人,我也有牵挂。何况我所在乎的人,已失去太多太多了。” 博人松开“蝶骨”发卡,温热得像一只小鸟:“师父真的很温柔。” 他像个小男孩伸直手脚躺下,对“蝶骨”发卡仍爱不释手:“但您最终和师娘在一起,我蛮惊讶的。既惊讶您如何接受她,更惊讶她为何原谅您。” 佐助把脸侧过,声音也对折下去:“睡吧。” “别呀,好不容易听听您过去的故事!对了,您因怕自己牵连家人而常年在外工作,一点儿不怕师娘变心?”博人的声音也皱下去:“老实说,如果一直见不到佐良娜,我是真有点儿怕她把我忘了……” 特别是现在这样一无所有的我,她的确有太多更好的选择。 “从不担心,你该给她应有的信任。就如我隔再远也信任樱,她也信任我。”佐助转向他,黑眸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这么肯定!您都三年没见师娘了,现在还信任她?” “从未怀疑,更没必要。” “暴露啦暴露啦!果然师父很爱师娘,真羡慕你们这种即使互相伤害,也最终互相原谅的感情;真羡慕你们这种尽管见不到面,也永远信任彼此的感情。”博人用两个排比道破真相,再次用胳膊撑着头,嬉皮笑脸地望着脸色不自然的佐助。 佐助暗骂这小子玩花样儿套自己的话,却也没否认。 “您说得对,爱人就该有最起码的信任,您和师娘经历那么多磨难才在一起,让这份感情历经艰辛与考验后更加坚定!所以,我和佐良娜也不会轻易放弃彼此,要我怀疑她,才是太混蛋了!”博人单手枕着胳膊躺下,眼波涟动,吻了下“蝶骨”发卡。 说实话,他想她了,想得快发疯!之前无法相见的三年里,都没这么强烈过。 好不容易确定关系,又阴差阳错地见不了面。好想抱抱她,好想亲亲她,好想对她说无数个“喜欢你”,甚至想狠狠地占有她…… 停!什么魔鬼想法?他们才多大?不可以……绝不可以!他怎么这么过分?真是混蛋啊漩涡博人! 分别才显相思苦,博人重重地掐了下自己,自责他不到十六岁,就总幻想些对佐良娜很失礼的事,更后悔死他曾死鸭子嘴硬,为什么不早点儿明白自己的心? 这一晚,思念成疾的漩涡博人,真的梦见宇智波佐良娜…… 翌日,师徒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