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的人生,才能证明你是真正的忍者…… 这是佐助终究没说出的话。 因为连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也不确定,博人能否忍得下才揭开序幕的苦难,这孩子是一只羽翼未丰就被丢弃的小白鸽。 “该是只家养的小白鸽,野外不会有这样的鸽子,被人遗弃了吧,貌似还受了伤。” “师父,我想带走它。” 佐助正要说你想加餐?博人把这只落在白雏菊花丛里的小白鸽捧起,蓝眸鲜有地明亮起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再给你取个名吧,我妈妈很喜欢雏菊,还有小葵……” 佐良娜好像也喜欢雏菊,小时候自己意外邂逅她,给她送了雏菊时,她笑得很好看,自己也被她的笑打动,俩人笑得很开心…… “呐,从今往后,你叫小雏吧。” 从小白鸽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了吧,佐助很欣慰关键时候博人又交到了新的朋友。 在博人的悉心照顾下,小白鸽成了他在外面唯一的朋友。 小雏很单纯,不会在意博人是英雄之子还是“国际罪犯”,同样也被世界抛弃的小雏只知道,是博人让它有了名字,有了归宿。 就这样,佐助的忍鹰成了联系妻女的信使,博人自己也有了联系佐良娜的小信使。 积满思念的三年里,宇智波佐良娜也只会在看到爸爸的忍鹰或博人的小雏时,露出快忘记的笑容。 但有些事是这种微乎其微的快乐再如何麻痹也忘不掉的,如木叶的人受神术影响会忘记漩涡博人,却不会忘了宇智波一族出了太多叛忍,以至于随着佐良娜如今的实力和瞳力越强,他们玩起一种无聊的游戏:“咱们打赌,宇智波家的丫头什么时候叛逃?” 然后,就是更变本加厉的刁难。 任务执行得好,他们说宇智波就该如此;稍微有些瑕疵,他们说给宇智波丢脸算嘴下留情,说佐良娜对木叶有二心是恶毒,人心比太阳都不能直视。 佐良娜能感觉的到,宇智波对木叶是一种强大到足以忌惮的存在。 长大懂得更多了,佐良娜也想用自己的思维去看待这个忍界。 当她按照爸爸的叮嘱,忍下一切苦楚,也装作把博人当敌人的时候,她曾多次有意无意向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和妈妈打探宇智波一族的过去,两人都委婉避开,神情掩不住凝重。 那种凝重如松脂,他们早灭亡的宇智波是琥珀里的虫,像带血的勋章一样闪闪发光。 佐良娜很识趣地不再多问,心中的疑云飘向她已猜到却不敢猜下去的方向。 难得糊涂,也是一种做人的智慧。 因此,她不仅学会了爸爸说的“忍”,还学会了笕堇告诉她的“装”。 “我知道这很艰难,但我们必须假装川木君就是博人君,博人君就是川木君,我们才能真正帮到漩涡博人君。” 看似是绕口令,却对这两个记忆未变的女孩来说,是最大的精神折磨,自欺欺人。 “放心,小葵的事我记下了。我和妈妈也一切都好,你和爸爸要保重,不要担心。” 原来字丑是会传染的,就算是优等生的佐良娜,手颤抖起来也写不出好看的字。 她死死压抑着喉咙里的呜咽,那种痛苦只能倾泻于笔尖,也歪歪扭扭起来,伪造成她假装很好的样子,以免再叫本就四面楚歌的他们雪上加霜。 “啪”的一声,一滴泪落在纸上,把墨迹新鲜的“好”染得面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