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吟按住她的手,“念念,静心。” 念影难受地闷哼了几声。 “沉吟……我好热。” 她重复说着,滚烫的手往他衣服里面摸过去。 心底的渴望轰然席卷了四肢百骸,月沉吟忍无可忍,翻身重重按住了她的手。 “沉吟……” 月沉吟将她禁锢在怀中,掐着下颌吻了上去,瞬间吞没了所有字音。 . 翌日楚素吩咐了侍女前去烟棠殿送早膳。 两位小侍女走至寝屋外,见门紧闭,隐隐约约听见了里边传来的声响,同时望了望彼此,继而识趣地退了回去。 屋内甚是凌乱,茶具器物碎了一地,凌散的衣物扔在榻前,墙面的画卷上可以瞧见清晰的指印,是指甲嵌进去所留下的痕迹。 念影一整晚都是昏昏沉沉,好几次完全失了意识。 再度清醒时就瞥见天已经亮了。 月沉吟从背后紧紧抱着她,感知到她醒来,低声问:“有哪里不适吗?” 念影没有说话,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 月沉吟轻轻笑着,又问:“饿不饿,想吃东西吗?” 念影唔了一声,软着嗓音道:“你做点心给我吃。” “好。”月沉吟极其温柔,“我做给你吃。”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能再一次面对这样的她。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五天。 月沉吟半欢喜半后怕,整日整夜地陪着念影,两人好像新婚燕尔的夫妻,如胶似漆,耳鬓厮磨。 那日午间两人在书房习字,刚从外归来的惘荼和怜薰闯了进来,说是虞崖山那边传来了一封密信。 月沉吟打开信件粗略看了看,本有的笑意凝固起来。 他看向念影,迟疑了下,说:“念念,我出去一趟,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 念影抬眼,茫然地看着他。 他轻轻笑着:“很快,就一个时辰。” 念影搁下笔,抿了抿嘴角,刹那间就红了眼,扑进他怀里,嗓音沙哑:“不许走。” 月沉吟轻叹口气,转而对怜薰和惘荼两人道:“让萧阳去一趟虞崖山告诉轻染,他们谋划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也不掺和。具体怎么说,萧阳应该能明白。” 他随后去哄念影:“我不走,那按照昨晚说的,去看花好吗?” 实在是写字写得手都疼了。 念影轻笑出声,松了手抬头看他,“抱我。” 月沉吟应了声“好”,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一旁的惘荼和怜薰都被这情形吓了一跳,愣着神情,一副见了鬼的状态。 这……不是幻觉? 两人带着满身疑惑,手忙脚乱地跑去楚素那儿,将方才看到的情况说了下后,拽着楚素问:“师姐,怎么回事啊,跟见了鬼似的?” 怜薰与惘荼来月冥城的时日不过数千年而已,不曾见过曾经的念影。但毕竟也听人说起过一些从前的事情,显然看到的那一幕不应该是念影对月沉吟的态度。 楚素闻言平静且自然,耐心对两人解释:“花族体质特殊,每年都会经历一次最脆弱的度化期,期间会变得柔软温顺,对身边的人极其依赖。少则三日,多则七日。” 怜薰明白过来:“难道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