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来说到底是可有可无还是无法替代的,如果他有表露
出一点点想我的意思,我立马订明天的机票飞回去。”
苏语曼假装牙酸了一下,捂住腮帮子撇了撇嘴道:“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杰森手臂撑在身子底下,宽大的白色睡袍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加上他故意媚眼如丝地送了苏语曼一个飞吻:“宝贝儿,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反正你那位冷酷无情的白马王子是没有可能了,我这儿估计可能性也不大,不如我们俩干脆凑合凑合过一辈子得了。”
苏语曼带有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向上扬起,讥诮道:“你?不好意思我口味还没有这么重。”
杰森切了一声摆摆手:“我就是直的我也不会喜欢你。”
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台灯,温和的灯光铺满屋里的每个角落,厚厚的波斯绒地毯是那样的柔软温暖,浓烈的白兰地加了冰块,一杯喝下去凉透心底,喉咙和嘴巴里却是火辣辣的后劲。
他们那天晚上聊了很多,一直聊到窗外的天空由如同打翻的墨汁一样漆黑,夜幕到逐渐变成半透明的深蓝色,楼下渐渐有了早起跑步的人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苏语曼才在这片难得的安谧祥和中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地陷入沉沉的梦境中。
而此时此刻,公寓楼下,只要站在窗户前面就可以看到,公寓楼正门口停着一辆橄榄绿色的卡宴,这种颜色的卡宴很少见,因而来往的过路人都会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如果眼神好还能看到车里面驾驶位上的司机,实际上比这辆车子骚气的外壳颜色还要亮眼,他大概是一夜未眠的缘故,眼白处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前半夜他在车外寒风中吹了几个小时,浑身上下都被冻透了,后半夜实在支撑不住才回到车厢里,留下满地烟头的残骸。
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加上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导致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司立轩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强撑着没有睡觉,眼神紧紧地
盯着进出公寓大楼的唯一出口。
一夜了,整整一夜他没有合眼,而苏语曼上了楼之后也再也没有下来,司立轩的心渐渐由一开始在自我安慰中惴惴不安的期待着,到后来一颗心渐渐凉透,也不再抱有任何期待,只是想听到一句解释哪怕是狡辩也好。
然而她还是没有出现。
“你快点,我今天要是迟到都怪你。”苏语曼裹着一条厚厚的羊绒围巾从楼道内走出来,不失回头催促着身边的人快点,围巾还是她早上刚从杰森的衣柜里翻出来的。
杰森昨天才从国外飞过来,晚上又和苏语曼聊天聊到后半夜没怎么睡觉,早早地被她叫起来去公司开早会,整个人都不好了,困得生无可恋,一路打着哈欠幽灵似得跟在苏语曼身后面飘荡:“早知道来你这儿也不能睡懒觉,我就不来了。”
“那敢情好啊,我现在就给你订明天回去的机票。”苏语曼威胁道,语气不像是闹着玩的。
杰森的睡意清醒了不少,嘿嘿笑道:“我跟你说着玩呢,Cassie你还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真不好玩。”
路过停在道路中央那辆橄榄绿色的卡宴时,杰森还忍不住好奇地停下脚步来打量一番:“这车颜色挺个性,跟boss的品味有的一拼了。”
苏语曼一心只顾着低头赶路,步履匆匆,压根没注意到马路边上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颜色和车型都很拉风的跑车,回过头发现杰森还在卡宴旁边驻足观赏,顿时上了脾气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他身旁,拽着他的围巾往前拖:“快点吧,要是迟到了,我让你在全公司人面前作检讨。”
“我好歹是总监助理啊。”杰森哭丧着脸作没用的反抗道。
眼前的一切都发生在车内那个人的眼睛里,只是刚刚路过的人毫无察觉。
苏语曼在晨会上介绍了杰森的身份,并